世珍还真是打了一场胜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真是自掘坟墓。”
随后又问道:“阿爹,齐王是什么反应?”
“似不在意。”裴世奇会意道。
“齐王此人老谋深算,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失利,依我看这
‘失利’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定有后招。”裴浅酒断定道。
裴世奇戏谑道:“阿酒还未过门,倒对夫婿了解甚多。”
裴浅酒脸一红:“阿爹,您怎么也学哥哥似的不正经。”
“哈哈哈哈,好,阿爹不问了。”裴世奇笑道,随即又有些愧疚,“你阿娘去得早,阿爹又忽略了你这么多年,一眨眼你都要嫁人了。去了齐王府,若齐王与你相敬如宾也就罢了,若他敢欺负你,你就跟阿爹说。就算他是亲王,阿爹也打断他的腿。”
裴浅酒哭笑不得:“我知道了,阿爹你快别说了。”
她和晏君知就是盟友关系,不相敬如宾还能干吗?
裴世奇笑了笑,背着手走了。
将死你冒出来,拍拍胸脯:“楚国公好霸气,连殿下的腿都敢打断。这种事情真是想都不敢想。”
“你没事想这种事情干什么?”裴浅酒古怪道,“这话别出去乱传,不然我都保不了你。”
将死你捂住嘴:“王妃明鉴,自上次之后,我们真的没有乱说什么。”
裴浅酒道:“你替我跑个腿,去鹿鸣楼转达平叔,象棋团赛可以开办了。”
“好嘞,又到了咱们捞钱的时候了!”将死你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