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登徒子敢冒犯阿酒,若非你还有用,我先弄死你。”裴经冷冷道。
林峰大急:“大郎君,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裴经
冷哼一声:“想死想活。”
“想活,当然想活。”林峰猛点头。
“好,明日我带你去敲登闻鼓告御状,你将一切都推到老太君和冯氏身上,可明白?”裴经提点道。
林峰眼珠一转,点头:“我懂了,就说是老太君隐瞒了三娘子的准王妃身份,威逼利诱我陷害三娘子。可是我无意中听到下人喊三娘子‘王妃’,于是生了退意不曾实施。心想反正冯氏与我有染,万不得已就威胁她保我,总归是条退路。”
“挺机灵。”裴经道,“等这件事了了,我会安排人送你们一家离开,到时候你们走得越远越好,否则太子和裴家二房都不会放过你。”
林峰咕咚一下:“可我的家人还是府上。”
“我会派人安顿她们。”裴经淡淡道,“你只要记住你现在只剩下一条路了,但凡你敢改口,就是死路一条。都无需我出手,要你命的人多得是。”
“我明白,我明白。”林峰拼命点头。
另一边,裴浅酒回到屋中,就见晏君知还没离开。
“殿下,好戏已经落幕了。”裴浅酒提醒道。
晏君知却酸酸道:“没想到王妃还挺能招蜂引蝶啊。”
裴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