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成?你怎么就不敢跟他唱反调?”
裴浅酒活活气笑了:“您少在那乌鸦笑猪黑,您堂堂准亲王殿下,怎么就不敢拒了赐婚呢?皇上还能把您吃了?”
晏君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各自占据床榻一边,窝囊地蹲坐在那,仿佛两只傻狗子。
半晌,晏君知说:“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得想个法子给解决了。孤可不想娶你这个麻烦精。”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裴浅酒本来还理亏心虚,闻言瞬间不乐意了。
“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信不信晏同归就恨不得自己娶了我?”
晏君知冷笑:“那你还让孤给你分签?没这一遭,你已经如愿以偿了。”
裴浅酒一噎,她就是不想嫁给晏同归,才搞这一出幺蛾子。
“咱们这样互相推诿也于事无补,我倒是想到个法子。”裴浅酒转移话题。
“说说看。”
“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