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权势,也怕她反对,让两人产生缝隙,越走越远。
然而,她总是会超乎他所有想象,让他刮目相看。他十多年来,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幸的,艰涩孤独,这一刻却忽然觉得,她十多二十年来不是没有运气,只是都积累起来了。
积累起来,用来遇见她。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保证道:“你放心,我所做的绝非只是为了我自己,终有一天,我们能过你想过的生活的。”
慕轻歌怔了怔。
她想过的生活?
她应该有跟他说过她想过怎么样的生活吧?
在他决定招兵
买马的那一刻,这一切还有可能么?
而且,“外面已经有人知晓你招兵买马了,非常危险。”往后的日子恐怕不得安宁了。
“无碍。”容珏摇摇头,并不放在心上,“自从我从爵彦回到皇城,关于我居心叵测的猜测就从来未断过。”
“但这次不同,他们……”
“你夫君的话难道不值得你信任?”容珏轻刮一下她的鼻尖,疼爱的道:“我所有的兵马都不在我手里,而且分得很散,主要的兵力还不是在天启,他们有何证据讨伐我?”
慕轻歌有些懵:“兵力不在天启,那……”
“分散在四大国里。”容珏淡淡道:“四大国都是从爵彦被分散出去的,百姓和大多数人都怀念巨岩那怀仁的统治,很容易一呼百应。”
慕轻歌听着,倒觉得情况当真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得多,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有些担心:“如果四大国都察觉异样,联合歼灭你手下的兵,那……”
“这的确是一个危险的情况,我会注意一下。”容珏觉得慕轻歌脑子转得快,认同的点点头:“不过,四大国因为那个预言,现在都在蠢蠢欲动,彼此之间很难取得信任。”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注意些为好。”
“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