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样,什么精神也没了,只愣愣地看着一盆刚从暖房里搬出来的花卉发呆。
“咱们这一辈子都只能做奴才吗?”许久,李卫忽地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正在修剪花枝的孙大由心中一动,目光不着痕迹地从李卫身上扫过,将剪落的残枝扫到一处,故作随意地道:“那也不尽然,你瞧瞧人家张成,不是被王爷外放到河南去做官了吗?别看一个小小八品县丞,好歹是父母官,那些平民百姓看到了都要下跪行礼,而且既然当了官,又有王爷这么个主子,还怕升迁无望吗?”说到此处他又压低了声道:“年福晋的哥哥年羹尧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昔日跟王爷回京之后迁内阁学士不说,还升了四川巡抚,那可是封疆大吏啊,最要紧的是他还不到三十岁呢,以后指不定会爬到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