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琴浑身一颤,“教坊司?”
“夫人知道的还真是多……”
江心琴垂下眸光,“是不是杀了她,才更加放心?”
“夫人让走漏风声?夫人多虑了,教坊司是一个能进去出不来的地方,还是说夫人心软了?”
江心琴别过脸去,道:“我不会心软的。”
“夫人,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你安排吧!”江心琴
转过身。
秀儿,别怪我,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
翌日
李辰轩发现江心琴身边不再是秀儿,不由得问,“秀儿呢?”
江心琴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夹在上面的菜掉落在碗里,她沉稳了一下心情,抬眼道:“大人您忘记了吗?昨天秀儿恳求回家伺候生病的母亲,妾身同意了。”
李辰轩想了想,似乎确有此事,道:“有没有多给她拿着银子?”
“大人,不过是知道奴婢而已……”
李辰轩放下筷子,看着江心琴道:“夫人,你不知道秀儿之前也是官家小姐,只不过当初秀儿的父亲得罪了摄政王,被抄家,我与她的父亲是旧相识,暗中把她家人救下,她为了报恩,入府为奴。”
江心琴一怔,“秀儿,她……”
李辰轩点头,“我希望夫人善待她。”
江心琴低下头,“妾身会的。”
用过饭,江心琴急匆匆的回到房间,“你在吗?”
喊了好几声,也不见有人回答,江心琴咬着牙,打开门叫来草儿问,“大人出去了吗?”
草儿点头,“出去了。”
江心琴回到房间,换了一身男装,就要出门,忽然身后传来声音,“李夫人,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