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显得有些迟疑:“寻常的雷公,这么处理是没问题的,把他踹到下界,他就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这个的话……啧?我也说不上为啥,总感觉他哪不对劲?”
我想了想,走到那人跟前问他:“兄弟,怎么称呼?”
“肖金虎。”那人头都不回地答道:“你听到这三个字,应该立刻下跪冲我磕头,乞求我的宽恕,否则你就有大劫了!”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叫啥,还没全疯,青丘趴在野狐禅的草地上,双眼瞪的老大,还没分析出这个人的成分。
我想给这老哥发根烟,一摸口袋空的,猛然意识到我现在是阴身,阴身哪来的烟啊?
我就凑过去问他:“你在看啥呢?”
肖金虎神色呆滞中透着疯癫,双眼死死盯着云崖外的下界:“看蚂蚁!”
“蚂蚁?”
“是啊,有一只蚂蚁要成精了,我得给它下一道雷劫!”
我好奇地往下张望着,云崖之下,是黑压压的乌云,我就随口来了句:“你眼神真好,我啥也看不到。”
“你不懂仙法,你怎么看?”肖金虎抬起头来冲我招手:“你蹲过来,我把眼睛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