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表情会让我觉得自己对你做了什么的,当然了我觉得我自己并会对你做什么, 相反的, 你当年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全部还给你, 我的侍从青鸾鸟---月白。”许言站在门口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月白,嘴角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这么高高在上的看着月白。
他是神,而月白在他的眼中就像是渺小的随时可以捏碎的蚂蚁一样。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凤殊已经化为飞灰了,你不可能是他。”月白往后挪了挪靠在床沿, 惊怒交加的看着许言,他一点也不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会是那只丑凤凰。
“说起来, 这倒是要谢谢你将我推入涅槃池否则也没有今日的我了,来, 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许言走到他的面前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将他定住然后拎着他的衣领隐藏了气息踏上云头往凤凰族而去。
关于原主的记忆纷至沓来,许言知道马上就会完成原主全部的心愿了, 现在他只需要做一件事情, 就是让月白也感受一下涅槃池的厉害,让他也尝尝烈火焚身连神识都剧痛难当的感受。
“月白当年我也只不过是想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而已如果你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你爱上了敖轩所以骗了敖轩,骗他是你救了他, 我根本就不会一根筋的去找敖轩问他为什么没有等我回去就走了, 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了, 你看你总是将人心看的如此的坏。”许言拎着他缓缓的将这些说出来,语气很是平常就像是再聊一些日常的小事一样,但是月白却害怕极了。
这些事情如果不是本人怎么会知道,可是他当年明明亲手将凤殊推入了涅槃池,看着他被业火吞噬。
“当年你陷害我伤了你,让敖轩向凤凰族施难将我抓回去,害我差点神骨碎裂,本元损伤,前几日我抽了你的神骨,因此神骨这一过结算是了了,今日也该还我涅槃池之苦了。”说完带着他他下了云头,站在了涅槃池的边上。
看着下面明明灭灭的业火,许言挥了挥手将业火变成普通的火焰,然后拉着月白站到了边上,逼着他看着下面:“百年前你就是在这里将我推了下去,现在该你自己了,你看是我推你下去,还是你自己跳下去。”
月白站在涅槃池的边上连看一眼下面的勇气都没有,他是青鸾鸟根本无法忍受业火的灼烧,他不要下去,他还要将敖轩夺回来,他只想活着。
“啊呀,我忘记了你只有害别人的勇气,可没有勇气跳下去,不过你要是不跳的话我就要把你抓孩子取血提炼自己血脉的事情告诉那些孩子的族人了,你说我是先告诉九五狐族好,还是先告诉金乌族,要么还是告诉龙族的长老你杀了他女儿吧。”许言慢慢悠悠的将这些都说了出来,每一件都可以让月白死无葬身之地,没了神骨,被凤凰族除了名,又失去了敖轩的庇佑,他根本无法和这些人反抗。
“凤殊你放过我吧,我和你道歉,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你就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几百年的情分上放过好吗,下去我会死的我不是你我无法涅槃的,凤殊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敖轩还给你,真的我把敖轩还给你。”月白想要往后退开,却被许言死死的拉着,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但是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之意。
他只想着如何摆脱面前的困境,而后再找机会将面前这个凤神杀死。
“你以为我会在乎敖轩,我的爱侣是上古遗存的唯一的洪荒老神现在的天帝昊钧,我与他的孩子都已快500岁了,他才是我天定的爱侣。”
“好了,和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既然你不肯自己下去,我还是帮你一把吧。”说完许言就将人丢了下去,施加了一个禁锢空间的法术,然后走到一边的一颗梧桐树下听着下面月白惊恐的叫声,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火而已烧不死作为青鸾鸟的月白的。
只不过是让他感受一下这种痛苦,不然他当初刚刚穿过来的时候吃的苦难道要白吃了吗?
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许言才又走回涅槃池的边上,看着下面奄奄一息的月白,嘴角勾了勾,然后将他拎了上来。
月白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他以为下面是业火挣扎了许久才发现是普通的火焰想要上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在下面忍受火焰带来的皮肉上的疼痛。
做完这些许言就将人又带回龙宫扔回了他的寝宫,然后优哉游哉的离开了龙宫,刚刚出了龙岛的范围就看见站在前的昊钧,许言不自然的捏了一下衣袖,还是硬着头皮腾云过去了,有点像半夜逃家的小娘子被自家相公抓了一个正着。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今晚要和阿圆睡么,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昊钧将他拉到自己的云头上,皱着眉看着他被夜里的露水有点打湿了的衣角和头发,有点淡淡的不悦。
“出来办点事,现在好了我们回去吧。”许言拉拉他的手,还是有点心虚,他算准了时间故意晚上说要和阿圆睡好偷偷出来办了这件事,没想到昊钧这么敏锐,这样子都把他抓住了。
“伤好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