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来告诉我?你之前有管过这些吗?你根本没有管过,现在还来对我指手画脚,你还觉得你没错,谁给你的自信?”白汀气得浑身毛都炸了。
黑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习惯性的舔了舔爪子:“小白,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只是说,那地里这样种不行,品种要分开来。”
“哈,分开来?你个死黑子,你知不知道套种?就是一块地里种上两种作物或者三种作物。有的高低不同,有的时间长短不同,有的喜阴有的喜阳。套种可以最大化的节约土地,还能种出更多的作物来。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在这里瞎指挥。你做事儿的时候我有瞎指挥你吗?我有吗?你现在这样真的是太过分了,你给我道歉。”
“好吧,就算是我错了。”黑磬极其无奈的道。
它这话音刚落,小白再次炸毛:“什么叫好吧?什么叫算你错了。死黑子,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你?你本来就错了,怎么叫算?
你这意思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你真的真的太过分了。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了,我要跟你绝交。以后我们势不两立,我要是再搭理你我不是好
猫。”
“呜呜,呜呜,主人,死黑子欺负我,它太坏了,它是大坏蛋……”白汀蜷成一团躺在她话里,哭得歇斯底里。
童阮轻轻的抚摸它后背,柔声道:“小白,是我不好,我不该给你分配这么多事情。”
她想得很简单,若不是自己全权把事情都交给白汀来做,它们之间就不会有争吵。
“嘭~”的一声,白汀变成一个穿着吊带红裙扎着冲天辫的小姑娘,瘪着嘴巴站在她跟前。
“主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主人是要把土地都收回去不让小白白种了吗?”小丫头瘪着嘴巴,死死的咬着下嘴唇。
但凡童阮说一个不字,她绝对会嚎啕大哭。
又是“嘭~”的一声,黑磬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比起白汀可是大了不少。
“小白,都跟你说了不要任性,你这不是为难主人吗?”黑磬作势就要来抱白汀,被她直接给躲开了。
“你讨厌,你又说我。我不要你抱,你不就是升级了吗,不就是现在变得更厉害了。你就可以卡抱不起我,可以说我了对吗?”
一边的童阮:??????
什么情况?不太懂,好好的小白怎么又生气了,这个走向我还
真的没有看明白。
“小白,空间的这些土地除了你谁也种不好,我只相信你!所以,一切拜托了。我现在要出去接个传音,你们好好的,不要再吵架。”
童阮总觉得它们之间的争吵自己参与有点儿不好,果断的撂挑子走人了。
“你看,还是主人好,主人都相信我,只有你,只有你……”白汀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不开心,黑磬欺负它,黑磬怎么可以欺负它。
出了空间童阮不由得拍了拍胸口,哎哟,太恐怖了,还是我家景铎乖。
景铎放下最后一本奏折,转头看向刘公公:“你说谁来了?”
“回殿下,护国公求见。”打从景铎住在宫中以后,刘启就被调派到了他跟前。阮阮说这人可用,那他就用。
“让他进来。”景铎面容冷淡,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奴才这就去,请陛下稍等。”刘启以前觉得太子是个很好糊弄的人,跟在他身边后,他才知道。那个谣传冥顽不灵,纨绔无礼的人根本就跟他对不上号。
这位就是冷血的代表,对谁都不假辞色,也只有每天去皇后宫中请安时才能看见他面色和缓一些。
南荣安进来行了礼
以后,就被准许起身。进来时他可没忘了打量太子桌前放着的奏折,看这数量,今天上朝的所有奏折都在这里了。
“护国公见吾所谓何事?”景铎哪里不知道,除了阮阮给自己那份名单上的人没什么动静。其它人最近可蹦跶得要多厉害就有多厉害,巴不得赶紧把他从太子位上给撸下来。
很不幸的是,皇帝病了,大皇子病了,就连国师都昏迷不醒,他这个太子只得监国。
“回殿下,微臣来有一事想要请教殿下,还请殿下恕微臣无罪。”
“恕你无罪,说吧!吾听着。”景铎斜靠在椅子上,挪了挪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南荣安看他这样,差点儿没忍住出言纠正,可想到这位的身份,只得忍着。
“陛下龙体迁安,臣已经好些天没见陛下。请问殿下,为何陛下大皇子国师会前后脚生病,这事臣实在很弄不明白。还请陛下给微臣解惑,微臣感激不尽。”今天他若是没问道满意的答复,改明儿来的可就不止他一个了。
景铎轻轻掀起眼皮,语调平缓:“护国公这话问的好,吾也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护国公想要替陛下替吾排忧解难,吾今日就任命护
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