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许,是皮痒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能听见的恰好还都懂了。
“你们这两只破鸡,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让你们打起来,给老子打起来,不是让你们友好问候的。”纨绔子气得破口大骂,可即便是这样,场中的公鸡依旧你蹭蹭我颈部,我蹭蹭你颈部,友好得不能再友好了。
年轻男子眼眸里却慢慢的聚起了光,没有打起来,他的红红不会受伤了。对别人来说,这只是一只斗鸡,对他,是伙伴,是家人,是依靠,是唯一的亲人。
“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可笑,让你们掌柜的出来,这是骗我们的银钱吗?必须给一个说法,掌柜的出来。”
“对,让掌柜的出来,给我们出来,给个说法?”
“这是在表演跳舞呢,要看跳舞我们不知道去找女人吗?看两只公鸡跳舞,真当我们人傻钱多吗?”
“这大鹅是在干什么?”
“啊啊啊,这牛怎么了?”
“这鸭子怎么回事儿?”
“这鸽是在做什么?”
“……”
这样的声音从斗场的各个地方传来,场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大家都闹着要退赌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