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
童阮点点头,棺材铺,嗯,好找,先回去把家搬了,事情办妥了来,改明儿再来镇上。
“哦,知道了,麻烦让让,
别挡路了。”
王金文:哟,这小娘们儿还有些名堂啊,长得倒是标致,就是这身材太干瘪。不过,嫩点儿也好,新鲜,好玩儿。
斜眼看到对方脸上的淫笑,童阮侧身从另一边钻了出去,这具身子还很弱,不能跟对方硬抗。见对方的人把她团团围住,童阮走到王金文跟前,把头上的草帽取下,头微低。
“看到这窟窿没?被人给砸的,不过我砸回来了,一个换十个,够本了。你要不要试试?”眼眸里的光泛着冷意,透出来的信息就是,来吗?正面刚啊,我不怕死的哦,你怕吗?
“你,你,你个疯子!”王金文往后退了几步,狰狞的伤口,被血污凝固的头发,浓重的腥臭味儿,都让他心里发寒。
童阮抿嘴一笑,笑容犹如百花盛开:“不,你错了,我不是疯子,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我不怕死。想尝尝头被砸破的滋味儿吗?那血会顺着头顶分成几条细线流下来,流进你的嘴里,味道腥甜,要尝尝吗?”
说到最后还添了一下嘴唇四周,意犹未尽,满脸狠厉。
王金文心里升腾起那么一丝丝悔意,怎么今儿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怪物。
手一挥:“走!”
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