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恨。
“现在,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她侧过头,双目圆睁,满眼狠戾,“后天,我一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把他们的四肢割下来,留着他们的性命,做成人彘!”
“要他们知道,求活不难,要死才难。”
女人发泄似的大叫,声音歇斯底里,带着无能的狂怒。
虞非城看到这里,终究是没了兴致,摇摇头离去。
“皇兄,为什么不在今天把他们了解了,这样省的除夕夜再出什么差错。”虞非鹊蹦蹦跳跳的跟在一旁,“万一给了他们机会,伤到了谁可怎么办。”
虞非城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倒是虞非钟,轻轻瞄了姐姐一眼,语带不屑,“他们三个只是头领,还有小鱼小虾呢。”
捕鱼,要一网打尽。
杀了领头的固然快活,后头的小虾米要是发起难来,也挺难受。
再说了,大元的人敢起这种野心,也是时候该敲打一下了。
虞非城出手,目的从来都不可能只有一个。
“哎,钟儿你这是什么眼神。”虞非鹊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一个白眼,不服气的去揪虞非钟的耳朵,“我不能动大哥,还不能动你了是吧,小兔崽子,我可是你姐姐,你居然敢这样看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虞非钟虽然被揪着耳朵,但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有眼底神色充满了无奈。
辩论不过就揪耳朵。
嗯,果然还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过娘例外,她就不揪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