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条命,难道一条命不值五十两银子?”江白隐又道。
他身着白衣,飘然若雪,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但说起话来可谓是咄咄逼人,一句连着一句,直把小蛮说的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
“值,当然值了。”季云墨却毫不在意,大手一挥,五十两银子掷了过去。
江白隐单手接住,当即就给了乔连连。
竟是一点点成都不抽。
别说季云墨讶异,连乔连连都有些惊诧,“全都是我的?”
“夫人让在下见证了何为妙手,在下已经不胜感激,怎么还能留夫人的诊金。”江白隐十分大气,“以后但凡是你单独一人治疗的病人,诊金都只是你一个人的,东芝堂分文不取。”
这个规定很妙。
乔连连十分高兴,她握着一大锭沉重的银子,嘴角满意的勾起。
“不过……”江白隐忽的话题一转,清淡若风的脸上有一丝小小的央求,“夫人能不能告诉我,这蛇毒究竟是怎么解的?”
对一个大夫来说,高级的解毒治病方式,是他们一辈子都追求的东西。
可乔连连没办法告诉他,这涉及到她最大的秘密。
“是用一种血清。”她只简单道,“拿针导进皮肤中,可以最大程度的吸收解毒,不过这种血清有针对性,所以要知道是什么毒蛇,才能对症下药。”
“那,我能见见吗?”江白隐眼底都是渴望。
乔连连一怔。
好大会子,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江白隐有些遗憾,但他很快道,“既然这是夫人的秘密,那江某也不好过于探听,只希望如果有一天夫人愿意将这些秘密展露出来,江某能做第一个观览的人。”
言罢,他挺直腰身,又恢复成了那个清淡如风的明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