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一起名垂千古?”
“过于在意名利,久而久之,你们肚子里的浩然正气怎么存续?”
一顿奚落,让李慕白和张慎感到有些尴尬,目光躲闪不敢直视陈泰的眼睛。
前段时间,紫阳居士杨恭离开京城,出任青州布政使,三人和云鹿书院学子们为其送行,几位大儒考教弟子们的诗词,许七安的堂弟许新年,将许七安搬运的诗词当场念了出来,震惊四座,惊艳世人,使得杨恭可凭借此诗名传千古,让李慕白和张慎都极为艳羡,所以想要收许七安为弟子。
“幼平所言极是。”
两人作揖,神色惭愧,三省吾身,沉声道。
“读书人三不朽,纵使要名垂青史,也该堂堂正正的走大道,而非捷径,是我二人偏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陈泰微微颔首,孺子可教也,果然当老师教学生的感觉就是爽,尤其这两个学生还是自己的好友,这感觉倍爽,让他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