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装疯还是真疯,但我想……有个办法兴许可以验证一下!”
说完,叶初云从手镯中抽出了一根银针,然后慢条斯理朝着芳蓝逼了过去,沉声道:“你说……对于一个疯子地性命,谁会在意?”
“这根针若是现在穿过你的头颅,想必也不会有人故意来查验什么吧?”
芳蓝哀嚎声忽然戛然而指,望着叶初云手中的银针,脸上出现了一抹恐惧。
董敏曦瞧着叶初云手中的银针,似是真的要刺入芳蓝的头上,顿时惊呼了一声:“楚云!你不要乱来啊!”
“怕什么?”叶初云转头看了董敏曦一眼,沉声道,“说她是甄太妃殉葬也算是符合常理吧?”
“毕竟,她可是甄太妃的忠仆啊!”
叶初云冷笑了一声,望着芳蓝,淡淡道:“让我来猜猜,你装疯卖傻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怕帮着甄太妃所做的那些恶事总有一天会暴露出来?你怕别人来拷问你,怕说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来!”
“所以你干脆装疯卖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董敏曦愣住了:“楚云……”
她正要说,楚云你不要逼她了,她已经疯了,然后下一秒芳蓝眼中的错愕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楚云,你果然厉害,看来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叶初云收住了手中的银针,拿起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淡淡望着芳蓝:“只是试探罢了!”
董敏曦一脸诧异的望着芳蓝:“你竟然真的装傻?”
芳蓝轻笑了一声,抬头看向董敏曦,缓声道:“董才人,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不过是死了个人罢了,这宫里地老人谁还没见过几次私人?哪有这么娇贵?
“楚云有句话说对了,那就是我不想将真相说出去,因为……甄太妃罪孽乃是叛国罪,她是死了,但我不想背负着愤怒罪,只能装疯1"
叶初云眯了眯眼,沉声道:“你只要肯说实话,我会求摄政王,将你的罪行减免,不要心存侥幸!”
芳蓝轻轻吐了口气,凝目望着叶初云:“有句话我很想问问你,如果我真的选择继续装疯,你真的会杀了我吗?"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淡淡开口道:“不会!”
“但会让你变成真正的疯子!像权王一样!”
芳蓝一怔,瞧着叶初云地神色之中
闪烁了一抹恐惧:“这么说来,权王疯病并非复发,是你做的?”
叶初云淡淡望着芳蓝,沉声道:“权王的疯,对甄太妃打击应该不小吧!”
“魏烙对甄太妃可不见得多么看重!”
芳蓝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原本甄太妃与权王的条件是,二人得手之后,整个大燕一分为二,各自为政!”
“可是权王忽然疯了,所有权力交到了魏烙的手中,整个魏烙……竟然背弃了权王先前与太妃达成的条件,想吞掉整个大燕,只愿意给太妃和十三王爷一处封地!”
“太妃谋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只看上一处封地,双方之间存在分歧!”
芳蓝顿了一下,缓声道:“直到太妃得知,你楚云是摄政王的心头肉,这才心生一计!”
“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这样摄政王为了你,一定会拼尽全力杀掉魏烙!”
“只要魏烙一死,大燕这块肥肉便通通都是太妃自己的!”
“果然,摄政王没有让太妃失望!成功杀掉了魏烙!”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虽然自己一直在努力隐藏,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可是……终究在不经意间还是成为了他的软肋,成为了别人利用他的一把利器。
叶初云默了一下,淡淡道:“所以,通州要塞是太妃下令做的?”
芳蓝轻轻吐了口气,淡淡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秋菊虽然都是她的心腹,但甄太妃这个人心思深沉,谁也不信,许多事情我和秋菊也是一知半解,并不知晓其中全部运作!”
“所以,你所谓通州要塞一事,我未曾听说,也许你可以去问问秋菊,再或者太妃身边的其他人!”
叶初云抿了抿唇,淡淡道:“有了你这个人证,再加上秋菊和她手上的物证,指认甄太妃通敌叛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芳蓝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人都已经死了,叛国不叛国还有什么重要?”
叶初云凝目望着芳蓝,沉声道:“朝堂是讲理的地方,不管人死或者不死,有些事情该是怎样就是怎样!”
“甄太妃做下这些事,不管人死不死,其罪状都应该公之于众!”
叶初云说完,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房门打开,傅君尧负手静静立在门外,满眼温柔地看着她:“问出来了?”
叶初云笑了一下,沉声道:“招了一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