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瓶。”
“除非秋菊亲自开口,否则她姐姐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所以,当年的秋荧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却又活着离开京城的人,因为……甄太妃很清楚,只要将秋菊抓在手心,秋荧便什么也不敢说!”
唐娆拧了拧眉,开口道:“那岂不是说,秋菊亲自将秋荧的地址告诉我们,便等同于是将她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宇文煊点了点头,有些惊讶:“是,这一点我也没想到!”
“我没想到秋菊这次会主动将秋荧的地址交给我们!”
叶初云拧了拧眉,沉声道:“秋菊的话中,我能感觉到她对先太后的愧疚!”
“她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呆在甄太妃身边,莫非只是为了赎罪吗?”
宇文煊轻轻吐了口气,开口道:“先太后仁厚,她秋荧秋菊还有忘喜,皆是当年先太后身边最受宠的忠仆!”
“当年先太后对外扬言病死的时候,秋菊并未在她身边,等到秋菊回来的时候,先太后已经去了!”
“究竟秋菊消失地这段时间去了哪,无人知晓!”
“不过听秋菊话里话外地意思,她当时应该是被人抓走!”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现在说这么多也没用!眼下皇上已经开始怀疑,咱们必须尽快找到秋荧,替王爷洗清嫌疑!”
宇文煊拧了拧眉,望着叶初云,沉声说道:“你的身份很是敏感,现在若要出城门,恐怕没那么容易!”
叶初云轻笑了一声,沉声道:
“我到底也是个易容高手,就算这副面容不顶用,还不能换个别的吗?”
宇文煊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这话有道理,那既然是这样,那就要麻烦楚小姐帮我也做一个!”
叶初云怔了一下,看向宇文煊:“宇文公子打算跟我一起去?”
宇文煊轻轻吐了口气,沉声道:“王爷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照顾好你,我岂能坐视不理?”
叶初云默了一下,有些不放心道:“只是京城局势复杂,你若是走了,岂不是连个坐镇的人都没有?”
宇文煊端着下颔,淡淡道:“皇上都要怀疑到王爷头上来了!这种时候当然是先紧着王爷!”
“皇上身边有御林军,还有荣华两个华国公府的军队,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唐娆拧了拧眉,看向叶初云:“小姐如果要去的话,娆儿也一定要去!”
叶初云看了看宇文煊,又看了看唐娆,一脸郁闷的嘀咕了一句:“我可不想做电灯泡!”
宇文煊拧了拧眉,望着唐娆:“电……电灯泡?”
唐娆坐到了叶初云的身旁,端着下颔一脸不解的看着她:“电灯泡是什么意思?”
叶初云笑了一下,随即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我很亮!很亮很亮的那种,就像这根蜡烛一样!”
说话间,叶初云指了指桌案上的那根蜡烛。
宇文煊点了点头,看向叶初云:“蜡烛很好啊,自古就有很多赞扬蜡烛的诗词!”
叶初云嘴角抽了抽:“我不是诗词里的那种!”
“我这样的比较讨嫌!”
唐娆拧了拧眉,望着叶初云:“小姐,你说话总是高深莫测的!”
宇文煊似乎隐约间明白了什么,顿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好了!一路上都是你俩坐马车,我驱马,就是晚上睡觉也是你俩一起,就算是这蜡烛也该是我!”
唐娆听着宇文煊的这句话,也总算反应了过来,她脸颊微红的看向宇文煊,随即说道:“小姐!其实我和宇文
煊他……”
叶初云则是端着下颔,淡淡道:“你不用解释!我都看见了!”
“看见?”宇文煊提心吊胆的看向叶初云,“看见什么了?”
叶初云伸手指了指宇文煊又指了指唐娆:“看见乞巧节那天,你们两个……”
宇文煊张了张口,正想要解释,唐娆忽然开口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初云歪着脑袋打量着唐娆:“那是哪样?”
宇文煊一副已经放弃反抗的表情,脸色蜡黄蜡黄的。
“我……其实是乞巧节那天,他……他……”
“他什么?”叶初云眨了眨眼睛,一脸戏谑的看着唐娆,“怎么不说下去了?编不下去了?”
唐娆伸手挠了挠头,低头说道:“不……不是,没有!”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淡淡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解决就好,不需要跟我解释的!”
“何况,那天也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了!”
宇文煊一听这话,顿时一脸紧张地看向叶初云:“还有?”
“还有谁?”他咽了口唾沫,明显做贼心虚。
叶初云勾唇笑了笑,淡淡道:“还有王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