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哥的意思,那云儿就只能单独去找大哥说了。”说罢,叶初云抬步,走出了静香阁,朝着外面走去。
李掌事闻声随即追了上来:“大小姐!大公子正在书房处理政务,恐怕大小姐现在去打搅,有些不大好吧!”
叶初云挑了挑眉:“李掌事,你也说了,此事你无法做主,若是我不去找大哥,那云儿岂不是这辈子都出不来府上了?”
李掌事笑了笑,随即道:“大小姐,您这话说的,就有点为难小人了,大公子现下的确是有事,且事前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去打搅他。”
小莲听着都快气死了,这个李掌事存心为难自家小姐,即不准小姐见大公子,也不准小姐离开院子。
“李掌事!别忘了小姐乃是叶府的主子,她说什么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管!”小莲怒气冲冲地说道。
她虽然不敢对着叶其渊吼,但她对着李管事说道两句还是有底气的。
不过李管事到底是叶其渊身边的管事,老奸巨猾,他听完小莲这般言论却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的说道:“小莲姑娘这么说自然不错,奴才终究是奴才,当然是管不得大小姐。”
“若是大小姐真的认为奴才有错,那就请惩罚奴才吧!奴才绝无任何怨言!”李管事随即说道,他神色平定,一脸真诚的模样。
“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显得好像咱小姐故意要欺压你似的,分明是你先不把小姐当主子!冒犯了小姐
!”小莲瞧着李管事这架势,顿时有些心虚。
明明是他们的错,怎么好像全都变成小姐的错了呢?
叶初云勾唇笑了笑,李管事是个老狐狸,小莲心直口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李管事反将了一军,倒也是正常的。
“李管事这么说,莫非是认为本小姐会是非不分,故意欺压你不成?”叶初云淡淡问道。
李管事一愣,立刻道:“不敢!奴才并非这个意思!”
叶初云眯了眯眼,又说:“那李管事让本小姐惩罚你,又是为何?”
李管事顿了顿,然后一脸无奈道:“回大小姐,奴才只是觉得……奴才之言冒犯了大小姐,按照规矩,大小姐惩处奴才也是理所应当!”
“李管事一心为着云儿,云儿又岂会好心当成驴肝肺呢?那云儿成什么人了?”叶初云顿了一下,一双琉璃眼掠过一抹深意,“就好像大哥不希望云儿出门,不也是为了云儿着想。”
“李管事,你说对吧?”叶初云反问。
李管事点了点头:“大小姐说的不错。”
“那李管事会觉得,大哥是那不近人情,是非不分的人吗?”叶初云随即又问。
李管事被叶初云这一席话问的晕乎乎的,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但作为奴才,他不能不回主子话。
于是,李管事只能回答:“回大小姐的话,大公子自然不是那不近人情,是非不分的人。”
叶初云眯了眯眼,又笑了笑,眼中绽放着狡黠的光芒:“这不
就结了吗?既然大哥并非不近人情、是非不分的人,那如果李管事为云儿破例一次,让大哥同意云儿出门,想必大公子也定然不会惩罚管事您吧?”
“这……”李管事脸色一白,说来说去,叶初云竟然又把话给说回来了,而且说得他心服口服,无法拒绝。
李管事那点引以为傲的圆滑,这一回竟也无处施展,只好说道:“大小姐说的很是,那奴才这就去给小姐您向大公子传个话,且看看大公子如何说。”
“那就有劳李管事了!”叶初云立刻说道。
李管事说罢,转身朝着月亮门外走去。
叶初云则是优哉游哉地走回到了静香院院门口的凉亭子里,坐下来,歇着。
小柔很有眼力劲,立刻拿起手中团扇,给叶初云扇风,眼中带着钦佩:“小姐真是厉害,奴婢听说这位李管事最坏了,经常仗着是府上老人,就随意欺压别的家丁丫鬟们。”
“可他又总能找到说辞,经常能够在主子那儿圆过去,所以府上下人们经常吃他的暗亏。”
“这位李管事仗着他那张巧言令色的嘴,都不知道欺压了多少府上下人了,下人们都不敢主动招惹他的!”
小莲听完倒是好奇地看向小柔:“小柔,李管事一直都是跟随公子身边,也就是这两天才回来,你是怎么了解到这些的?”
小柔轻轻笑了笑,说:“自从大公子封锁了院子以后,我便找人打听了这个李管事,就是怕他找咱们大小姐的麻
烦。”
“没想到咱们大小姐这么厉害,随便两三句话就将他呛得说不出话来了!”小柔一脸高兴的模样,看上去很是痛快。
小莲闻言也跟着点了点头,骄傲地说道:“咱家小姐可是最厉害的!”
叶初云伸手掩住嘴角笑意,然后淡淡道:“这叫厉害吗?分明是李管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