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不亢。
程锦淡淡地应了一声:“好，答应你，一言九鼎。”
下一秒钟。
刘梦影直接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甚至比扇程锦的力道更重，因为她的唇角已经溢出了一丝血迹。
她甚至都没有抬手去擦。
随即，只听见“扑通”一声，女孩子的膝盖双双跪在了米白色的地板砖上。
她重重地磕头，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到最后，她甚至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磕了多少下，直到额头沁出血迹，直到红色鲜血顺着额头淌下，滴落在白色的地板砖上。
最后凝聚成血滴，就像是一颗红宝石，璀璨夺目。
她还在继续磕头。
时锦年看到女孩子这番模样，从心底窜上来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程锦面前，挥舞着拳头朝着男人的下颔砸去。
他才不管他是什么程氏集团总裁，他只知道，是程锦让梦梦受了委屈，下跪磕头，扇自己巴掌。
是他逼迫梦梦这么做的，是他在故意为难，羞辱梦梦。
他要替刘梦影出了这口恶气，梦梦不敢得罪程锦，又怕连累他，所以才会这样做。可他不怕，管他后果是什么？他都要试一试。
他阻止过，不让刘梦影这么做，可他压根儿就劝不住，既然劝不住，也没有关系，大不了直接替她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