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大武将士中毒而亡一半吗?怎么会?圈套,一切都是圈套?瞧着大武数十万将士全力作战,林萧然若再不明白自己中了司空灏设下的圈套,那他就是纯粹的白痴,蠢货。
就在这一瞬间,林萧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明白,大武的士兵根本就没喝过那些被下毒了的水源。
他的阴谋诡计被司空灏识破,司空灏不过是给他来个将计就计,故意放出大武将士中毒死亡一半的消息,如他的意,迷他的心,好让自己对敌掉以轻心,放松警惕。
林萧然怒气滔天的举剑朝司空灏出攻,可恶,面对与他同样足智多谋的司空灏,林萧然恨不能与司空灏一比高低,看谁才是天下唯一的霸王。
在取得胜利为王的道路上,林萧然从来不让自己扮演君子的角色,他认为君子不过是一个虚伪的表象罢了!想要的,喜欢的,就应该尽所能及的争取得到,而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司空灏自当迎接林萧然的挑战,两人在马背上来回厮打了十几个回合未能分出胜负。
“哼,大皇子好高的手段?好深的计谋?真真给我一个血的教训。”两人各站立场,林萧然手持长剑,一双眼如猛虎夺食般时的勇猛锐利。
司空灏面色冷沉的对视林萧然,薄唇轻
启;“若论手段,本王哪里是林主的对手?本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那么卑劣,丧尽天良的毒手,不是本王的风格!”
卑劣?他林萧然就是卑劣,他从不认为自个是正人君子,也不稀罕扮演正人君子!比如他,从小到大一直在那位傲视与人,目空一切的太子皇兄的打压,欺辱下长大。
尽管他不与太子最对又如何?太子还不是照常的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他那位已经死的父王,除了会一贯的包庇,包容他那个也已经死的太子儿子以外,什么时候把其余的儿子当过儿子?
也就是他这位皇子与众不同,从不和其它的皇弟一起,故意讨好那位明明恨不能将太子身上的肉一口口咬下来生吞,却还表现出一副热衷于天子,时时刻刻都巴结太子的模样。瞧着,真让他恶心。
那时候,林萧然就暗自发誓,他一定要,一定要,拼命拿下皇位,等他坐上皇位后,太子算个什么狗屁东西?他一句话就能让太子人头落地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轮回投胎。
这天下间,只有王者才是主宰命运的神。
“你说的没错,我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也不想做正人君子!不过,就凭你现在的数十万将士,也难抵我林国22万兵马
?我不信我倾尽这22万兵马,拿不下你大武数十万兵卒?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
林主傲首得意的盯着司空灏,语气里带着势在必得的口气。
司空灏不想与他争辩什么,多说无益,林主说的出做的到,他最大的胜算就是拿下林萧然,以此逼退林兵。
司空灏对付林萧然不敢轻视半分,这个人不喜欢走寻常路,难保不会对他手,他不得不细心提防…
紫檀欢欢喜喜的双手端着端盘进屋,唤了两遍“娘娘”却无人回答。
她将手中托盘放置于圆木桌上,想着林夏许是乏力在内室休息,当她脚步踏入内室,见床上空空荡荡时,原本还带着欢喜之色的脸,猛地被惊慌取代。
娘娘不在屋内?紫檀反应过来,忙跑出房门,跌跌撞撞的跑去找巡卫查问。
此时乃是前方作战紧要之时,今日院内的巡卫比往常要松懈一些!一部分卫兵被派去城楼上加以巡逻,预防敌国有奸细混乱而入。
从卫兵那儿没得到有用的消息,紫檀恐慌交加的朝城楼跑去!等她跑到了城楼处,她才惊醒,司空灏正在前方作战,与敌军做生死对抗,这个时候,她该不该将主子不见的消息告诉他?
若是此刻告诉了他?他势必会因为担心林夏而分神?分心?
后面的,紫檀来不及多想,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她不能在此时告诉司空灏这个消息,大武的将士与百姓的性命都在他手中掌握,关键时刻,他决不能分心对抗敌兵
使劲合了合眼帘,林夏费力的睁开了那双颇为酸涩的眼睛,昏黄色的光在她视线内越来越清晰,她迷糊的脑海在看清被昏色烛火照应出的石壁后,猛然清醒过来!
呵!林夏心感俱意的吸了口气,双手撑起沉重的身子后,才发现自己刚才是睡在一张普通的岩石床上,床上只铺了一张不算华贵的薄锦被。
“母妃,婉姨去哪儿?我想要婉姨?我要跟婉姨玩?”
耳畔幕的传来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林夏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四岁左右大的男孩,正拽着一位落霞红色的锦衣华衫的美貌女子撒娇。
女子好似悲伤一叹,面上漏出由心而发的悲戚之色,将男孩抱在怀中,深深一叹;“墨儿乖,婉姨有事儿在忙,忙完了就会回来跟我们一起玩!”
小男孩一派天真的问着;“婉姨什么时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