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要敢动我儿子,我就拆了他的丞相府!”楚枫口气狂妄,突然间他和溪芸有了个儿子,楚风这会儿高兴都找不到北了。
溪芸哀哀一叹,受不了楚枫自大自高;“人家可是你亲家?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拆?看看你儿子还能把媳妇要回来吗?”
什么?跟什么?楚枫掏了掏耳朵,被溪芸的一番话弄的晕头转向,刚刚得知自己有个儿子,这会儿儿媳妇又蹦跶出来了。
溪芸没心情对楚枫继续解释,拉着楚枫朝丞相府奔去;“先去救人,晚些再和你解释,记住,溪枫现在不知道我们俩是他的双亲,你可不能在众人面前互掐?他万一接受不了怎么办?”
“这小子居然敢不忍娘,看老子不逮住他好好教训?”
溪芸无奈摇头,不知道自己当年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个狂妄无理又自负的家伙。。
这边的林夏已经坐着轿子赶去丞相府,不过还是迟了溪芸与楚枫一步,人家夫妻两口子可是会缩地成步的功夫。
丞相府,丞相坐在高座上,怒眉瞪眼的瞅着被绑在架子上的溪枫,面无表情的瞧着溪枫身受杖罚。
被绑在架子上站着受杖罚,其痛苦的程度不亚于鞭发,棍仗的力度可说不鞭子要大的都
,侍卫一个加大力度,就有可能打断溪枫身上的肋骨。
“爹,求求你,别打了,要打你就打我把?都是女儿的错!”白月灵跪在丞相跟前苦苦求情,丞相只当没看见。
夫人坐在一边急的额头直冒汗,她恨恨的瞧着溪枫,叫他别回来,他就是不听,现在她也没法子救他?丞相的脾气上来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嘭,空中突然飞来一块石子刺进正在杖罚溪枫侍卫的膝盖处,侍卫吃疼一个踉跄跪在溪枫面前。
紧接着从空中降落一白,一青两位衣衫飘飘的男女。
丞相看清来人后,老脸并无多大变化,反而一身官调的坐在高座上不动,只用眼珠子票了飘来者,语中带怒;“溪大夫,本相在处理家务事儿,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楚枫没心情欣赏丞相高傲不已的作风,哼道;“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
“不可能?”丞相怒目其瞪,似乎在告诉楚枫痴人说梦。
溪芸拉住楚枫的手腕,示意他不要与丞相动怒,自个上前走到丞相面前,带着一身温雅冰洁的气质,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在此说就好!”丞相摆明了现在公事公办,不讲究任何私人情面。
溪芸轻呵一叹
,语气放到最轻,最低;“您可曾记得流疏师父?”
丞相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瞧着溪芸,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之色。
溪芸依旧保持之前的表情,再一次说道;“丞相,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一次丞相十分有礼的起身对溪芸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楚枫目睹溪芸跟着丞相离开,自个却没有跟上去,他儿子还在这儿,他要代替好好保护好溪枫,这些年他亏欠溪枫和溪芸娘儿俩太多。
丞相带着溪芸来了他的书房,关上房门后,他身上的官腔消之贻尽,态度十分诚恳的问像溪芸;“你是?你怎会知道流疏师父?”
溪芸微微一笑,面色从容温婉,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和丞相一模一样的祖母绿玉梳子;“还记得当年,您亲手打造的四把玉梳子吗?”
丞相见物,脸色一阵僵白,像是看了什么举世易宝,让人心神与此共存;“你?你?你是?”丞相瞧着玉梳子后,又瞧向溪芸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溪芸慧心一笑,甜甜的喊道;“白隐师兄!”
丞相脸色由痴呆,变惊愕,由惊愕变清醒,由清醒变柔和,由柔和变兴奋;“你是芸儿师妹?”
溪芸婉言大笑;“您总算记起来了?要不是那
日月灵无意间拽着你,让你的玉梳子掉了下来,我哪儿会知道您就是当年的白隐师兄!”
丞相早年跟着流疏在山学医时叫白隐,是流疏师父给他的起的名,他自幼是跌沛流离的孤儿,被流疏带回山中教养,起名为白隐!这个名字的意义流疏从未对他提及,也未对门下任何一位弟子提及。
医者善心,流疏叫白隐学医,希望他不要心生歹念,一心一意救死扶伤,要是时刻心存善念,将自己的种种情绪慢慢隐藏与善心之下。
白隐下山后凭着高湛超人的医术,迅速成为天下名人,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姓白,直到他遇见了现在的皇帝,那时皇帝便装出游,他喜欢皇上洒脱豪放的血性,两人时常在一起豪吐心声!~
两人最后结为兄弟,皇帝才对白隐道出真实身份,并一心要请白隐入朝为官,白隐拒绝过皇帝数次,皇帝仍旧不死心的前来恳请他入宫。
白隐赏识皇帝赤诚雄心,为人豪爽正直,也知他是大武一代明君,最终更名为白焕随皇帝进宫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