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既然你不信,不管怎么解释都是多余,你也不是本公主什么人,本公主的事儿也没必要跟你解释?”金艳艳彻底火了,该死的男人明明是他占了她的便宜,现在居然对她说出这种昧着良心的恶毒言语,她真的受不了他的狠毒凌辱嘛。
“我?”司空宇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的睁大眼睛盯着满副委屈之装的金艳艳。
金艳艳本是想回自己的院子里,却突然转身朝府外走去。
“你去哪儿?”司空宇对着她的背影大喊。
金艳艳跟吃了火药似的,吆喝一声;“不要你管!”
司空灏与林夏回到府中,刚刚进入午休时间,金艳艳呼啦啦的跑来敲门。
紫檀慌忙进来禀告;“娘娘,金陵公主要找您?”
林夏撑起身来瞧了瞧刚刚睡下的司空灏,不得不起床迎接。
司空灏晚上要进宫见皇上,这会儿准备午休一会儿,金艳艳虽吵到了他,他也没起来的意思。
紫檀帮林夏穿好外衣,扶着林夏走出了慕思殿。
“公主着急找我?所谓何事?”林夏一副睡意迷笼的模样,示意紫檀将慕思殿的大门关好,以免两人谈话吵到了司空灏休息。
金艳艳跟着
林夏来到院中的亭里而坐,愁眉苦脸的说道;“气死我了,该死的司空宇简直就是混蛋!”
林夏看着金艳艳的眉眼一缩,不禁暗叹;我的个神啦,这两口子又闹矛盾啦?在林夏眼里,金艳艳和司空宇就是天作之合的两口子。
“怎么回事儿?四王爷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林夏小心翼翼的问。
金艳艳气呼呼的说道;“他居然一口咬定我跟别的男人私会?还骂我不知廉耻?天晓得真是冤枉死本公主了?我被他气得昨夜无眠,碰巧一个朋友来找我,我就和他聊了几句,喝了几杯,不巧出府时被他给撞见了,他不分青红皂白就痛骂我一顿,气死我了!”
噗,林夏哈哈大笑;“哦?明白了!四王爷生的骄傲,难免会有些偏激?既然他那样认为,你就让他理解会他理解的就行了呗!”
哎哟,马格德,四王爷这是开始在意,紧张金艳艳咯,呜啦啦,哦啦啦。
“凭什么啊?本公主清清白白对的起自己,对的起金陵王国,凭什么由他司空宇来黑白。”金艳艳气的呼吸都跟不上节奏了!
林夏笑道;“公主啊,有时候想事情要换个方位,你不是住在人家府邸
上吗?人家亲眼瞧见你和一个男人喝酒聊天,能不误解吗?”
金艳艳脸上的怒火瞬间熄灭不少;“是吗?那他和别的女人聊天喝酒,我怎么不这样理解?”
“你见过他和别的女人聊天喝酒吗?我都没见过他私下里与哪位女子相约深谈过?”
林夏的反问让金艳艳恍然大悟,她是没见过司空宇和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过,府里的丫鬟婢女样貌清秀的多的是,司空宇好似从未调戏过哪位婢女。
林夏一看金艳艳陷入沉思满是迷茫之态,便知道了金艳艳的答案,她哈哈笑道;“其实啊,误会都是可以解开的,不要被外表所执迷,你们两个成天相处在一个府邸,难免会起误会,只要你们肯低个头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啦?”
“我跟他解释了,他根本就不信?”金艳艳说话的语气有些焦急带忧!
“不信就不信,随他怎么想啊?我不过是把理摆出来说给你听听,他不相信你是他的不对,他越是那样认为,你就越是和自己的朋友经常相约,用行动证明给他看,你们俩就是好朋友,关系一清二白,让他眼见为实,为自己的错误想法感到惭愧!”林夏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分析给
金艳艳听。
“这样?真的好吗?如果事情越变越坏呢?”金艳艳低眸脸色犹豫不定还夹带着焦躁!
林夏将她情绪变化一一收入眼底,抿唇一笑说的极为轻松潇洒;“你跟他又没什么关系?干嘛要怕他会误会呢?再说了,反正你有朝一日会回金陵王国,而非身在大武不走,根本没必要怕他?”
金艳艳低首不语,林夏不急一脸淡然的瞧着她,金艳艳身边的丫头突然跪在林夏身边语气恳求;“请娘娘帮帮公主?四王爷他?”
金艳艳闻言忙抬首喊住丫头,示意不让她说出来,丫头为了金艳艳不惜得罪主子,对林夏叩首后继续说道;“四王爷他已经和我家公主同床共枕,想我家公主出生金贵,怎可被四王爷轻易玩弄?娘娘请您为我家公主做主?”
欧码隔得?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俩人居然已经滚床单了?啥子时候的事情?让我想想?司空宇是前天回来的?哦?不?还是大前天?我去,管他哪天回来的?问题是,现在面对的是他和金艳艳已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你多什么嘴?本公主自有打算用不着你管?”金艳艳气冲冲的瞪着丫头,心理多少有些害臊。
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