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刚才的样子?还嘴硬的不肯承认?”司空宇火急火燎的离开,林夏瞄着嘴笑道。
司空灏一头黑发顺顺溜溜的披在脑后,任由风吹晾干,司空与和金艳艳这档子事儿,他倒是一点不关心;“时候到了他自然会承认!”
林夏点头;“嗯,要不是刚才激司空宇我差点就忘了,我刚才跟司空宇说的都是真的,那个男人真的对金艳艳心思不单纯?”
司空灏难得与林夏一同吃水果,他不是个喜欢吃水果的人,却难得风雅一笑,眉眼间的柔情足够让青春美少女一见如醉;“就算是真的,也与我无关,我更不会伸手去管?”
林夏呵笑的瞅着司空灏;“也对,接下来就让四王爷自己去管,我们啊,应该想想云辰后,为她和君诺cao办大婚?”
司空灏笑意更深;“嘿嘿,是啊!是该为这事儿准备准备。。”
“公主呢?”司空宇心情极不舒畅的回了王府,进了王府就黑着张脸问小管家。
小管家瞧着司空宇那张极点儿的脸,留着心回答;“不知道啊?奴才没瞧见过公主?”
司空宇停步,扭头瞪着小管家,话语带着一股子怒气;“你待在府里寸步未出,瞧没瞧见过她出门总知道吧?”
小管家汗毛直立;“奴才没瞧见公主出府!”
司空宇一声不吭的抬步就朝金艳艳的住处走去。
“公主?您别喝了行吗?”奴婢瞧着都心疼?
金艳艳心情难受;“心疼?有人心疼本公主吗?谁都不了解我?为什么我身为公主,命运却要如此坎坷?”
丫头瞧着金艳艳难受,自个的心里也是难过;“公主,您别这样说?至少您是金枝玉叶,是王上的掌上明珠,不过是您的性情骄傲,不肯像任何人低头罢了!”
金艳艳突然呜呜抽泣起来,心中像突然堵的难受;“世人都羡慕我身为公主,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可是我从小大大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快乐?我身边没有一个可靠真心的朋友,母亲生我时难产,保住了我的命,我从来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父王将我捧在掌心中,却从来弥补不了母亲带给我的爱,他后宫佳丽无数,夜夜有人相陪,那些妃嫔个个居心不轨,个个视我为敌,明里暗里给我使了多少判子?我生气,父王从来不信我?我委屈,没人听我述说真相?没人替我鸣冤喊理?
后来,我学会了用冷漠孤傲绝情来保护自己,反正我仗着父王一定会袒护我,对那些想要谋害我的妃嫔不再心
慈手软,不再以理还理?我就是让她们为她们的贪婪付出代价!
渐渐的我也学会了长心机耍手段,让那些心怀叵测的妃嫔一一受到父王亲手处置,我故意当众给她们使判子,为难她们,父王从来不会因此怪罪我,慢慢的她们都不敢再招惹我,也明白了不管我做错了什么?父王都会毫无条件的偏袒我!
所以我的名誉越传越坏,坏的只要宫里的人一瞧见我,就会避之不及的绕的远远的。”
丫头听的愣是哭的眼泪鼻子一邋遢;“那是她们不了解公主您?您外表冷硬,心可是善良着呢,宫里的那些奴婢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早就饿死在街头了!要不是您奴婢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金艳艳苦苦一笑,喝了一杯;“又有什么用?司空宇还不是对我厌恶至极?”
“哼,咱们不理他?您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不就是一个四王爷吗?没什么了不起?”丫头说的理直气壮。
听的门外偷听的司空宇心中顿起一股怒火,该死的丫头,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背后竟敢如此辱骂他?简直太不像话了?
金艳艳开怀一笑;“呵,不说了,你说的对不就是个男人嘛?不值得本公主伤心?走,咱们出去潇洒潇洒,干嘛
要跟自己过不去?”
“啊?”丫头顿时惊愣,不过想想金艳艳此刻的心情还是觉得出去走走的好。门外的司空宇听见金艳艳要出来,赶忙散到一边躲了起来。
“公主?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出了四王府,丫头见金燕燕神色不稳,便问。
“去哪儿呢?只是想出来走走,不知道该去哪儿好?”金艳艳神情低落的哀叹。
丫头道;“不如咱们去灏王府找林妃娘娘,其实我觉得林妃娘娘人不坏,就是个直爽的性子!这样的人倒还好相处些!”
金艳艳点头;“也好,想来想去,在大武我和她不打不相识,却也因此结缘相知,还数她帮我最多!”
林夏这会儿坐在院中为司空灏抚琴,司空灏难得悠闲一回靠在刚才那张包裹着金狐狸皮的竹椅上,赏心悦目的听着林夏弹奏的曲子。
“王爷,娘娘!金陵公主求见?”
林夏琴声戛然而止对着通报的奴才,说道;“让她进来!”
“司空宇刚走,她又来了,他们俩倒是配合的默契。”林夏对着司空灏欣然一笑。
司空灏从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