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天,哗哗的下着雨,林夏不知时间的睡到了晌午才起,司空灏不在身边,林夏浑身乏力的坐起身望着空荡荡的殿。只觉得自己真是越睡越昏。。
“主子醒啦~。”紫檀忙上前来帮林夏更衣。
林夏未语,身体有种从未有过的乏累感;“外面下雨了吗?”林夏望着殿内光线暗淡,听不清外面下雨的声音,她只是瞧着殿内的光线猜的。
“嗯~昨夜就开始下了!到现在还没停!王爷一早起来上朝天还没亮呢!”
林夏微微一愣,暗道,他居然走的那么早?
紫檀跟着林夏有些时日,了解林夏的性格从容随和,便直言;“奴婢斗胆奉劝娘娘一句,娘娘怀着龙嗣还是与王爷冷淡一些较好,万一伤了小皇子皇上定会归罪与您?”
昨晚上林夏睡的早,紫檀在殿内到近半夜才退下休息,她近前在内室的殿门口站岗,本是为了方便伺候林夏半夜起来小解,没成想,昨晚上林夏与司空灏的恩爱缠绵,被她一一听在耳里。
林夏一阵娇羞低语;“王爷年轻气盛需求极高,我总不能让他抱着别的女人放纵吧?”
紫檀想想也是,王爷还未必愿意找她人发泄呢。。
林夏不好意思的开口
问道;“昨儿,你可瞧见了什么?”林夏知道昨夜紫檀在殿外侍寝,深怕紫檀偷看了什么?
紫檀反应极快;“奴婢哪敢窥视娘娘与王爷恩爱?给奴婢一百个胆奴婢也不敢!”
内室寝殿在距离床边三四米的地方有挡光窗帘,那道窗帘是为了专门逼档外人的眼光所制。床的四周还有一圈帐帘,也是为了遮光安全所制。
林夏细细的想了想,昨晚上窗帘是司空灏亲手放下的,置于那道殿内的帘子她就不太清楚了。
“王爷临走前,吩咐火厨为娘娘熬了盅保胎药!奴婢让人为您暖着呢!”紫檀知道林夏刚才的话不过是随口一问,一边伺候她洗漱,一边微微笑道。
“保胎药?”林夏诧异的瞧着紫檀 ,自打她得知怀孕司空灏何曾让她喝过这玩意?
“嗯~娘娘放心,奴婢找御医确诊过,确实是保胎药!”御医乃王爷轻点为您看药的,岂敢有半点马虎?
林夏呼了口气,不知道司空灏又在想什么?好端端的喝什么保胎药。
“娘娘先吃点东西再喝药!”饭菜上桌,都是一些清淡的食品,紫檀为林夏夹菜送上,空腹喝药对胃不好。
林夏不言不语的听紫檀而言,吃了点儿东西将保胎药
喝个精光。。
“娘娘,君氏商铺的君公子带着几位宾客登门求见!”门外的侍卫进来禀报,林夏一听这消息,脸色顿时起了惊。
“快请他们过来!”林夏哪儿还有心思继续吃东西,君公子?不知是君正还是君尚?带了几位宾客?莫非是君尚?
将桌子收拾干净!林夏拿起桌上的绢布擦擦嘴。
“主子,您才吃了几口呢?”
林夏站起身,过于担心君尚,便脾气不好的说道;“干净收拾了,别等一会儿客人来了,东西还没清走,饿了我自然会要吃的。”
林夏话落已等不及的朝外面走去,紫檀不敢违抗命令,让门外的侍净将桌子屋子收拾干净。
几个人的身影渐渐的朝林夏逼近,林夏睁大眼仔细的瞧了过去,那是,君尚,溪芸,溪梦,溪枫?
一股无言的喜悦感,兴奋感顿时涌上林夏的心头,林夏顿时热泪盈眶,熬过了多少个日夜揪心,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了。
“你终于回来了?”林夏订足在君尚面前,喜及成泣的望着脸色黝黑的君尚,跑了一圈,他整个人都变的灰土土的,往日的那股子英拔之气混燃不见。
君尚朝着林夏抿唇一笑;“嗯,没辜负你的期望。”
林夏
带着众人来到慕思殿,才开口问;“芸师父,梦姑娘你们怎么遇见君大哥是?”
君诺出奇的中午还没过来,林夏便着人去找君诺过来。
紫檀道;“主子,快中午了,要不奴婢去火厨看看为君公子等人摆上一桌酒宴。”
“瞧我这脑子,赶紧去吧!”紫檀一语提醒林夏。
溪芸见紫檀走后,才答复;“说来话长,我本是追赶死尸,不料却在客寨偶遇了君公子,他问我打听索命窟的下落,我生来对这些奇门诡异感兴趣,就与他结伴而行去了索命窟!”
“索命窟,到底是什么样的?”林夏之前听司空灏讲解过索命窟,但司空灏并未亲眼见过。
溪芸轻蔑一笑;“江湖称索命窟乃人间十八层地狱乃是骇人听闻,它远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
溪枫道;“前辈智慧过人,常人难以解开窟内的机关,窟内的机关只有义父,鬼半天,和我知道!那机关主要是为了防止窟内弟子私自下山遣走,并不是要人性命而设计,置于那些传闻是义父让人故意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