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的药在家里也备上一份,预防万一,久而久之干脆就做了一个暗房专门放药。”
“药膏拿到了,过去坐好。”沈星弦关上灯,“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不差现在一会。”
琴阙没犟,自己走回刚刚的位置上,拖鞋一只腿搭上去。
沈星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敞开双腿,拧开药膏盖子,挤了一小块在琴阙的淤青上,左手掌心轻轻揉开药膏的同时顺便推开淤血。
“不是说,常年生病的人会郁郁寡欢,我看你也不像啊。”
琴阙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沈星弦。
虽然沈星弦看上去脸上总是带着病色,也没有小说霸总的八块腹肌,但是沈星弦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男性。
一八四的身高摆在那里,身姿挺拔,满满的雄性荷尔蒙。
琴阙不得不承认,沈星弦的脸真的很能打,这种死亡角度看去还是帅的。
“截至十年前,我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哪怕病了之后沈家的财富也能给我最好的治疗资源。”
药膏被完全揉开,沈星弦收回手,抽了张湿纸巾擦去手上的药膏味。
他说:“唯一折磨我的就是那个咒时不时发作,和难以入睡。而这些问题,在你嫁给我之后,都解决了一半,吃好睡好还有个能力过人的妻子。”
“所以说,郁郁寡欢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啊,是哦。
琴阙看到一个整个在家里的药房,对沈星弦起了怜惜的心。
可是,沈星弦从来就不是一个可怜虫,相反他是在逆境也能在心灵荒芜种花的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