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溪让叱招等人将她在城外的消息散播了出去,并让两名暗卫带着许良在城门口隐蔽处见机行事,他们二人都是淳王府轻功最好的暗卫,带着许良翻过城墙不是一件难事。
萧筠溪安排妥当之后,大摇大摆的在城门外晃荡。她这一晃荡很快的吸引围困城池的敌军探子,这个消息也成功的传入了古蜀镇远将军的耳中。
也就是妖帝的耳中。
不出萧筠溪的预料,妖帝不敢现身,而是派兵捉拿她。当士兵朝她蜂拥而至时,萧筠溪朝着知书墨画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即会意,翻身骑马朝着死地方向跑去。她们只有一个目的,引起骚乱为许良等人争取时机。
在城外看守的士兵虽然没有全部调去捉拿萧筠溪,但是足以引起他们的骚乱。两名暗卫带着许良寻着这个空档,手中绳勾爪一甩,勾上城门上的石砖,运用轻功正欲爬上去。
敌军士兵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得手,此刻正挂在城墙上往上爬。随即,敌军将士开始疯狂朝城墙上射箭,还有人架起了梯子欲往上头爬。
城楼上的人见状顿时大惊,扯着嗓子喊道:“敌军攻城了。
”话刚落便是声声的击鼓声。上头的人奋力迎敌,射箭的射箭,甚至还有往下丢大石头的。
这一下子,挂在城墙上的暗卫和许良却是遭了殃,这城中的人不认识他们,还把他们当成敌人,那飞羽箭是一个接着一个。暗卫带着许良,就如猴子一般在城墙上荡来荡去,荡来荡去,躲避攻击。
城墙上的士兵发现了他们用的绳勾爪,眼瞅着一名士兵打算挥刀砍断绳子。暗卫大惊,赶忙把淳王府的令牌掏了出来,随即大声道:“我们是淳王府的人,奉王妃之命前来。”好在萧梓渊在城墙之上,听到那人大喊之后又惊又喜,赶紧呵止看绳子的人,伸头朝下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面容惨白的许良。
萧梓渊忙喊人,一边抵御敌军攻击的同时并将许良和两名暗卫拉了上来。
这拨攻击未持续多久,领兵之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三人已经爬上城墙之后也知道再攻击也是徒劳。于是命令将士们撤退,回到他们起初监视的营地,自己则是回去通风报信。
萧梓渊见到许良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于是忙问道:“可是景王殿下派表哥来的?这信儿怎么
这么快就送到京城了?我还以为还要等上几天,对了,援军何时来?景王殿下可有说派人去救淳王殿下?殿下如今生死未卜,还被困在死地。”
许良微微叹气,将事情大概说个明白。
“消息没有传回京城,溪姐儿在来的路上截了送信之人,我们是秘密前来的。”
萧梓渊闻听此话,跌坐在椅子上,随即一声怒道:“胡闹,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让她给瞒了下来,这可是重罪,弄不好就是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许良道:“即便景王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也未必会派兵而来,他早就已经和古蜀勾结,你身边的副将就是最好的证明。”
萧梓渊面色变得难看,是自责又是恼怒,“王副将和古蜀勾结,通敌叛国,他早已经逃了出去,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识人不清。但你说景王和古蜀勾结这又是从何说起?无凭无据你不可瞎说。”
许良眉头紧锁,将他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了萧梓渊,他们是如何得知的,还有那个王副将就是景王的人。
“你不要忘了,景王侧妃可是古蜀公主,虽然如今不明行踪,但这很能说明问题,而且李商
在京时就和景王往来密切。”
萧梓渊抿唇不语,没想到景王竟然是如此卑鄙小人。此番就是想除掉淳王殿下和萧家。萧家自从溪姐儿婚事开始就和景王闹了红脸,后来仪姐儿的死更是让萧家和景王的关系达到了冰点,还有他设计陷害溪姐儿,这件事让萧家和景王府彻底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景王竟然做到如此地步,将大玄丢出去做幌子,和古蜀勾结,是个大玄人都不会如此做。
许良道:“为今只能靠我们自己,我会尽我的努力治好羽林军的将士,再想法子守住这座城。”
萧梓渊有些绝望,幽道:“没有景王的命令临近城池的大军都不敢擅自离城前来支援,外面的粮草送不进来,眼瞅着就要弹尽粮绝,羽林军近乎三成的士兵都被脱水而死,此毒凶猛,却不致命,军医也没有法子,只能看着将士们难受上吐下泻。父辈交给我的羽林军如今成了这幅摸样,也打了败仗丢了一座城池,我当真没用。”
许良安慰道:“你要相信我,有我在自然不会让将士们继续被此毒折磨,至于如今的困境,我们只能等待月
隐阁的帮助了,月隐阁是淳王殿下的势力,你可以放心。”
萧筠溪在来的路上将月隐阁告诉了许良,她已经安排人准备粮草就候在城外。只要城中的人解了毒,恢复体力出城迎敌给月隐阁的人打开一条路,粮草就能送进城中。
月隐阁不禁是江湖上的神秘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