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介道行不浅,对付起这些小妖那可谓是绰绰有余,同叶卿联手三下五下的就收拾个干净。邵元祺和妖帝的打斗也停了下来。
就见两道银光突然分开,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对面而立。妖帝捂着皮开肉绽肩膀不可置信的看着邵元祺手中的匕首,问道:“这匕首是何物?可是白儿留给你的?”
邵元祺抬起袖子擦净了上头的污血,看着那通体泛着银光的匕首,淡淡的道:“这匕首是母妃用她的鳞片所制,可以划破坚硬的蛇鳞。”妖帝有一身坚硬的鳞片,刀枪不入,想要伤他也只能用同样坚硬的东西。
妖帝突然仰天大笑,笑的极为癫狂。
“白儿,二十年前你伤我,刺穿我的胸膛,如今你竟还要伤我,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就看不见我对你的好。”
突然,一声惊雷扎响,惊得客栈里的人一惊,看着近乎发疯的妖帝,发丝飞舞双目猩红,说不出的恐怖骇人。
见他露出了破绽,邵元祺费力再次拿起匕首朝他的胸膛刺去。他的速度有些缓慢,适才被妖帝打了一掌。就在匕首快要刺进妖帝胸膛之时,他抬手一掌将邵元祺打飞出去,但胸膛还是被邵元祺的匕首划破了一道口子。
妖帝眼中痛恨泛滥,看着
已经倒地不起的手下,再看看邵元祺手中的寒光匕首,心中那团恨意愈发的强烈。风无介眼神一厉,好时机!他一个闪身就到了妖帝的面前,朝着妖帝就是一掌。
“妖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妖帝抬手接下了风无介一掌,眼睛微眯冷笑一声:“又是你个臭道士!”妖帝受了伤对上风无介有些吃力,他拼了浑身妖力将风无介击退一段距离,一抖黑色大氅化作一缕黑烟消散,空中还回荡着他留下的话。
“邵元祺,本座一定让你和整个大玄给白儿陪葬!”
萧筠溪等人不禁松了一口气,萧筠溪忙得下楼去查看邵元祺,天知道适才她的心都快跳到外面来了。可刚走至楼梯一半,还没走到邵元祺身边,就见他直直栽倒在地。萧筠溪的心揪的一般的疼,急急跑过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将邵元祺抱到自己怀里,她看着邵元祺嘴角渗出的丝丝血迹,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她抬起袖子替他擦拭,转头急急问向叶卿。
“怎么会这样?他不会有事吧?你快看看他……”她真是慌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叶卿一撩衣袍,单膝跪地去查看邵元祺的状况。堂中陷入沉默,萧筠溪看着瞧着叶卿拧紧的眉心慢
慢松开,萧筠溪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随即问道:“怎么样?”
叶卿放开了邵元祺的手,冲着萧筠溪淡淡一笑:“只是受了些内伤导致昏迷,不会有性命危险。”萧筠溪愣愣的点着头。
“那就好,那就好!”
风无介和叶卿二人将邵元祺和离陌抬回了客房里,又将三娘给捆了起来。叶卿安抚了掌柜的,又给了他一笔钱,作为毁坏客栈的赔偿,还有店小二的丧葬费。
这次他们牵连了不少无辜的人,萧筠溪对此也非常内疚,她让叶卿多给小二家人一些银两如此做能让她心里好受些。
邵元祺昏迷了一天一夜,虽然叶卿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可人昏迷了这么久,她委实有些担心,一直都在他榻前照顾着,连饭都顾不上吃上一口。
第二天夜里,邵元祺悠悠转醒,看到趴在他床榻边的萧筠溪,睡得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伸手摸了摸萧筠溪的脸颊,柔声道:“傻瓜,真是个笨蛋。”
谁知,萧筠溪则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就如扇蚊子一般,皱着眉头样子说不出的嫌弃。邵元祺扑哧一笑,翻身下榻将人给抱了起来打算抱到床榻上去。
萧筠溪感觉到了不对劲,忙的惊醒,见面前之人是邵元祺时便放下心来
,瘫软到窝在他的怀中,就听她嘟囔道:“我这两日担心的要死,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萧筠溪又接着嘟囔道:“我平时睡觉都警惕的很,也不知怎么了同你在一起我便没了防备,对你太依赖了。”
邵元祺抱着萧筠溪上了床榻,替她盖好了被子将人搂在怀中,唇瓣轻吻她的耳珠,柔声道:“那就一直依赖我,直至你再也离不开我。”
萧筠溪笑容不自知的勾起唇角,往他的怀中蹭了蹭,应声道:“好。”
邵元祺抱着萧筠溪感到无比的庆幸,幸好他早将人追到手,这么好的媳妇若是被旁人娶了去,自己定会后悔一辈子。
……
第二日清晨,二人都没有清醒,一直睡到了叶卿破门而入。
“溪溪,我给邵元祺端了药,你趁热喂他喝下……”因为怕出事,萧筠溪将房门钥匙给了叶卿,可万万没想到倒是坑了自己一把。
他们二人相依而眠全数被叶卿看的干净,叶卿进门时亦是惊了惊,随即反应过来忙的讪讪一笑掩饰尴尬。他将汤碗放到桌子上,笑道:“那什么,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