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和邵元祺二人将那人逼到船尾处,萧筠溪看着那人越看越觉得眼熟,那人不是离陌还能有谁。
此刻,离陌早就没了翩翩白衣公子的模样,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黏在脸颊两侧,此刻还被叶卿和邵元祺穷追猛打,尽显狼狈。离陌的胸前衣衫被叶卿的利爪划破,离陌瞬间变了脸色,怒道:“喂!你下死手是不是?”
随即又冲邵元祺高喊道:“邵元祺你不认识老子了?咱们五年前见过的!”这话显然没有让邵元祺停下手中的攻击,反而动作越来越快,招式越来越狠。
萧筠溪决定当没看见,谁让离陌将自己掳到妖精窝里的,就让邵元祺好好收拾他,真当家里没大人了?
一旁萧筠溪正在幸灾乐祸,离陌则快要扛不住了,怒声道:“你们两个打一个胜之不武,卑鄙无耻,小人行径!”
叶卿冷笑:“废话少说,今日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谁让你这死小子不学好同三娘狼狈为奸!”萧筠溪挑眉,看来有故事啊,他们几个都是老熟人呐!
离陌边躲边道:“冤枉啊!我可没同三娘同流合污,我去那艘船上完全是为
了躲避我叔叔。”
叶卿气极,朝着离陌就是一爪子。离陌一个侧身躲过,可邵元祺那边的拳头接踵而来他躲不开只好硬扛了下来。
突听邵元祺沉声道:“不是你将溪儿掳走带到三娘那里拍卖的么?”说罢又是一个拳头招呼过去。
离陌讪讪一笑,抬手一挡。
“是我掳走的没错,我可没将人交给三娘啊,是她自己乱跑被三娘给撞见了,这才被拉去拍卖……”
叶卿怒道:“死小子,还想狡辩,看我不把你抓成筛子。”
离陌用余光看到一旁站着看热闹的萧筠溪,没好气的道:“你快同他们说说,这都是误会!误会!”
萧筠溪挣扎了一番,这离陌是罪魁祸首,但毋庸置疑的他在拍卖会上帮过自己,自己不帮好像有些忒不地道了。罢了罢了,邵元祺和叶卿也给他教训了,自己叶不是小肚鸡肠耿耿于怀之人,于是道:“那什么,邵元祺你们别打了,真的是误会,他虽然掳走了我,但并未伤我分毫,被三娘捉去也是因为我自己跑到甲板上晃荡,责任在我。”
又怕邵元祺不信,立刻就将还挂在脖子上的蛇鳞给掏了
出来,之前被抓之后怕惹上麻烦便藏在了衣服里,适才换衣服的时候也未摘下来,此时这破鳞片倒是有些用处。
“你们看,这时离陌给我的鳞片,都是误会,误会,别打了。”
邵元祺和叶卿对视一眼,收了手不在理会离陌朝她这边走来。邵元祺走到她的近前,一把拽下她脖子上坠着的鳞片,直接一甩丢到了离陌那边,又理了理她的衣领,说道:“这东西太丑,你带着不好。”
萧筠溪笑着应道:“好,听你的。”
离陌忙的拾起被邵元祺丢到地上的鳞片,狠瞪着邵元祺道:“唉!你这人还是这般让人看着火大,不要就不要呗,你丢什么啊。”
萧筠溪突然道:“你还说,你不说这个东西能把我伪装成妖么?怎么一下子就被三娘识破了?要不是你这个破东西,我也不会被三娘捉去。”
离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底气略显不足的道:“没想到五年不见,三娘修为竟长得那般快,都比我高了,被她识破也属正常。”
叶卿则是咬牙切齿道:“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人才有这般修为,早晚有人扒了她的狐狸皮。”
萧筠
溪眨巴着眼睛,印象中的叶卿可没这般疾言厉色过,不由得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邵元祺。邵元祺微微低了身子,靠到他耳边轻声道:“那三娘是赤狐族的族长,当年狐族爆发内乱白狐一族被赤狐族围剿,如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白狐了,所以叶卿很是痛恨三娘。”
萧筠溪了然,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就如她同邵元祺和萧筠蕾之间的仇怨,只有你死我活才能化解。
这时,离陌不合时宜的凑了过来,贱兮兮一笑:“本以为邵元祺这辈子都是个孤独终老的命,没想到竟然栽到了你的手里,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萧筠溪疑惑问道:“嗯?孤独终老的命?此话怎讲?”
离陌又贱兮兮一笑:“他以前可是惹了不少桃花,那山林的蛇妖啊,山猫妖啊只要是母的,看了邵元祺那可就是走不动道儿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邵元祺就一把扯住了离陌的衣领子,怒目圆睁。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掳走溪儿的帐还没给你算呢!”
离陌见邵元祺一副吃人的模样,不禁咽了咽口水,讪讪道:“都说了是个误会,我只不过是想
将你引出来,想和你打一架,你那个京城附近多是牛鼻子老道,我若在京城闹事还不得被活刮了,所以才想出这么一招。”这就是妖帝不敢在京城行动的原因,京城城外东南西北四方都有修道门派镇守,专降妖除魔,京城皇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