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溪数了数面前的一众侍卫,约莫有十多个,想必叱招他们应该能对付!于是她从树后走出来,厉目瞪着人群后头的邵元驰,沉声道:“景王殿下,这件事还请您给我一个解释,还有!萧筠蕾如今人在何处?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邵元驰推开眼前的侍卫,走上前来,含情脉脉说道:“筠溪,你我本就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怎奈何造化弄人,老天将你我生生拆散,筠溪,你是喜欢我的对么?”
萧筠溪的眼神愈发阴沉的骇人。
“我问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萧筠蕾人呢?”
邵元驰收了假惺惺的目光,转而阴恻恻一笑。
“萧筠溪,本王想要娶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别不知好歹,你就好乖乖听话如此也可少吃些苦头。”
萧筠溪冷笑一声:“呵!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还真是因了上辈子的福气,这辈子才能看清你的嘴脸,邵元驰你休要在此假情假意,收起你那虚假嘴脸,你要娶我不过是因为萧家如今的地位,手握兵权,代嫁一事你之所以没有将萧晗仪送回萧家,为的也是同萧家的联系,如今她死了,你贼心不死这才将我引来此处对
么?”
邵元驰没想到萧筠溪早就意识到了,看来她果然比萧晗仪聪明。
“萧筠溪,你如此聪明若是我们联手,待我有朝一日登上帝位你就是万人敬仰的皇后,这不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么?”
萧筠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包含的却是同情,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邵元驰从来都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吧。
许是他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又是皇帝自然不会如普通父亲那般对他百般关爱,皇上有那么多儿子,那么多妃子,那么多政务要忙,哪里会顾及一个小孩子的心情。
想来他从小就不懂得父母亲情,又何谈懂得爱情!
萧筠溪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了一遍适才的问题:“萧筠蕾在何处?”这是她最在意的,若是萧筠蕾只是个幌子,那她就没有必要同邵元驰在此磨嘴皮子!
邵元驰耸耸肩,缓缓开口说道:“告诉你也无妨,那张纸条时我伪造的,为的就是将你给引出来。整个京城都知道萧晟辉父女俩做的事情,想必你一定对他们很是憎恨,所以才用她的名义将你给引出来,果然是个好法子,你一下就上钩了。”
萧筠溪懊恼不已,她
怎么就这么傻,轻易就上了当。自己是太想捉到萧筠蕾父女了,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她一直都觉得祖母会被毒杀,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若是不将二逼得太紧,或许就不会酿成如今这番局面,还有自己的疏忽,若是自己对祖母上些心,她也不至于被毒害。
自己太大意了!
萧筠溪退后了几步,尽量同他们拉开距离,此刻只有逃,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叱招她们身上了!
萧筠溪身子偏了一下,突然就是一阵头晕目眩,猛地升腾起一股燥热之感,从内而发的燥热。她镇定心神,欲把这种烦躁的感觉压下去,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种脱出自己掌控的感觉。
萧筠溪猛地一惊,这种感觉莫不是……中了催情药?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一路上谨小慎微,就连斋饭都未成进食过一口,为何就中了催情药?究竟是什么地方吃了岔子?
身上火烧一般,她恨不得此刻将衣服都撕扯下来。可理智不许她如此做,她拼命环抱住自己让自己无法动弹,随即大声喊道:“叱招!”
无人应答。
谁知,对面的邵元驰突然嗤笑一声,拍了拍手,从后头走上来一
群人,他们手拿火把将周围照的通明,萧筠溪看的真切,跟着她的那数名暗卫还有叱招无一人幸免,都被邵元驰捆得结实。
各个似乎都中了迷药!
萧筠溪怒目圆睁,看着邵元驰是咬牙切实,她努力控制自己的神志,燥热之感让她脱口而出的话都伴着颤抖。
“我可是淳王的未婚妻,未来的淳王妃,邵元驰你如此做就不怕皇上怪罪?同邵元祺兄弟反目么?”
她要是再看不出邵元驰欲要做什么那她就是个傻子,邵元驰此举无非是霸王硬上弓,想要强要了她,到时她就不得不嫁给他了。
邵元驰目光森然,一句一字道:“那又如何,一个女人罢了,想来我那六弟也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就算父皇怪罪又如何?我怎么都是他亲儿子,还能为了你一个女子将我杀了不成,顶多就是闭门思过,都是你们逼我如此做的,若我不置死地而后生那我只有被人除之而后快。”他怕甚?那些兄弟早晚都要反目成仇,趁着邵元祺如今羽翼未丰除之而后快,才不会挡了他的帝王路。
看来他是被逼急了!
萧筠溪的思绪混沌,口渴异常,她甚至控制不住躺倒在地,看
到慢慢朝他走来的邵元驰,萧筠溪就是一阵惊恐。
这次自己恐怕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