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溪拉着邵元祺坐到了屋中圆桌前,讪讪道:“都半个月了,温仪那边还是没个消息,抱歉,是我太想当然了,害你也跟着白高兴一场。”
邵元祺拉过她的手,握在手中反复揉捏。
“无碍,左右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等等也不打紧。”
萧筠溪被邵元祺炽热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就算她活过一世,嫁为人妇,面对邵元驰也没有这种害羞的感觉,邵元驰也没有用如此目光瞧过她。
所谓爱,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萧筠溪打算将手抽回来,奈何邵元祺攥的紧,挣扎几次无果她有些恼了。
“你来究竟有什么事?如今你我有婚约在身,何必翻墙爬窗来寻我,大大方方从大门进来便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拦你淳王殿下。”
邵元祺淡淡一笑,眉目之间那抹柔情表露无遗。
“我想你了。”声音极其娇气,竟让萧筠溪从中听出几许撒娇的味道。
她呆呆的盯着邵元祺的脸看,一双耀眼的眸子、五官深邃、睫毛密长、如瀑白发,这副模样真真是妖孽至极,太狡猾了!让她一个做女人的都无地自容。
不过看得很是赏心悦目,原以为男子
长得好没什么用处,但如今却不这么认为,看着开心心情也好。
“溪儿,你这般看着为夫,真是让为夫受宠若惊,可是被我这英俊倜傥的样子迷了眼?”
萧筠溪嗤笑:“你还当真不要脸。”
邵元祺又拉紧了萧筠溪的手,贼兮兮的说道:“要脸,脸自然是要的,你这么贪色的媳妇,若是为夫再把脸给丢了,还拿什么栓住你。”
萧筠溪闻言气极,桌下的脚直接就朝邵元祺的腿上踢,邵元祺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做,双腿一夹直接就夹住了萧筠溪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喂,你放开!”
“不放,你当我傻啊,放了你还得踢我。”邵元祺白了她一眼,双腿倒是更加用力了。
萧筠溪气的直磨牙。
“那还不是你说我贪色,本小姐行得正做的端,何时贪过你的色?你可休要血口喷人!”
邵元祺紧着道:“你适才看我的那副吃相,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随即他话锋一转,阴恻恻一笑。
萧筠溪一个激灵,这家伙又憋什么坏主意了?
就听他一句一字道:“不如溪儿就贪了本王的色,也好将此事坐实……”
萧筠溪倒吸一口冷气,挣扎几下无
果之后,扯着嗓子就叫道:“啊,救命呀!”声音势有掀翻屋顶的架势。
如今她可不怕,就算邵元祺不走旁人看见了他在她屋里也无妨,婚都定了,还有谁敢说闲话。
邵元祺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真的大喊大叫,吓得他赶紧起身翻出窗子,跑的比兔子还快。并未是他被萧筠溪那一嗓子喊怕了,而是不想让未来岳父和舅兄对他有些想法,这偷偷摸摸跑到未婚妻屋子还真是有些……
……
三个月以来,京城周边的一些州县也迎来雨雪天气,京城也未幸免,好多低势地区都被雨雪覆盖,雪压垮了房屋,一时间京城外聚集了很多的难民,京城城门紧闭,皇帝和大臣们是焦头烂额,一直都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百姓无处安身,京城外如今已是尸横遍野。
皇帝特派萧梓渊率兵去京城外疏散难民,当看到城外的惨状是,就是铁骨铮铮的萧梓渊都被震撼到了。
城门紧闭,有些被冻死在城外,饿死在城外。从城墙上看去,许多百姓使劲拍打着城门,暴雨之下他们无处可避风吹雨打,不停推挤,不慎跌倒的人便被涌上来的人踩到脚底下当场毙命。
萧梓渊再
也忍不下,命令守门的士兵将城门打开。
一士兵为难道:“世子,不可啊,这些人在京城没有亲戚,进了城城就乱了,万万不可啊。”
可以不能让他们在城外等死啊!
萧梓渊思忖半晌,无奈一叹:“那就去米商手里买些米,至少要让他们有口饭吃,先活下来在想其他。”
士兵领命,可又为难道:“世子,咱们用来赈灾的银子恐怕称不了多久,这雨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
萧梓渊有些不耐烦,厉声道:“照我说的做,其他的不用你管。”
“是。”
这是,突然有人来报,说淳王殿下和庆国公府的大小姐来了这边。萧梓渊立即前去迎接,见到邵元祺就打算跪拜行礼,却被他一把扶起。
“我与溪儿都已经定下婚约,世子便是我的未来舅兄,若是见面还是要下跪行礼,溪儿回去可是要恼我的。”
萧梓渊有些懵,这俩人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这速度也太快了!
萧筠溪白了邵元祺一眼,没去理他,而是对萧梓渊道:“知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