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宫中传出舞阳公主痴傻的消息,念及是古蜀国的公主如今又变得痴傻,七律皇帝仁厚,又顾及两国颜面仅是关了舞阳几日,便下令让人回古蜀,而两国联姻之事便无人再提。
李商知晓此事都快气的吐血,带舞阳来大玄就是个错误,这个女人真是个祸水。一行人只得灰溜溜的出了京城,回了古蜀。
而今又传回一件令人吃惊的消息,舞阳公主在回古蜀的路上病情加重,不治身亡。
“活该,让她打我们小姐的主意!这不遭了报应?”墨画愤愤道。
而萧筠溪却眉头紧锁分析道:“舞阳之死很是蹊跷,为何偏偏是在路上出的事,若说这舞阳死在大玄两国必会产生隔阂,可偏生死在了路上,这李商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知书道:“莫非那位古蜀国的三皇子想为大玄做个顺水人情?半月前听手下人来报,如今古蜀皇帝身体欠佳,各个皇子都按兵不动,莫非李商想借大玄之力夺嫡?”
萧筠溪陷入沉思。
“保不齐他就有这个打算。”
墨画在旁听得直打瞌睡,只要她一听知书和小姐谈论些国家大事她就头疼。
“我的小姐啊,您的伤都还没好,就别东想
西想的了,养好身子才是要紧事。”
萧筠溪笑道:“你还真是个管家婆,大夫都说就是些皮外伤,早就可以下地了,可你还看着我不让我随意走动,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啊。”
正说着话呢,落梅院中的丫头来了挽落院,还带来了一个消息,萧梓睿死了!
“什么!”屋内人大惊,萧子睿死了?
萧筠溪忙问道:“怎会如此,怎么死的?”
丫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大小姐问话了她们自是没有理由不答,于是回道:“是在红袖阁出的事,三少爷和人抢瑶姐儿,打了起来,谁知对方失手将三少爷给打死了。”
萧筠溪一愣,紧着问道:“是谁下的手。”这些日子她在府上养伤,甚少去留意外头的事情,也未打发知书去打理红袖阁和添香坊的事情。
小丫头道:“是淮王爷的儿子淮小王爷。”
邵元闵,竟然是他。进来到时听府上人提起淮南王回京一事,可能因她重生的关系,今世的淮南王提前回了京。
萧筠溪又问:“那淮小王爷并未是个冲动之人,向来知分寸,怎地就和三少爷发生了争执?就算为了一个瑶姐儿也不该出手打死人呐。”
小丫头道:“大小
姐有所不知,淮王爷刚一回京就来府上问大爷小姐的婚事,话里话外都透着想同萧家结亲的意思,后来大爷回绝了,这才不欢而散,那日淮小王爷本不想同三少爷计较,却听闻三少爷自报了名号,这才动起手来,淮小王爷自小习武,一拳下去咱们三少爷自然受不住。”
萧筠溪扶额,这在家躺着怎么也会被殃及啊,二房这次肯定又将萧梓睿的死算到她的头上。
丫头道:“老夫人说小姐还有伤在身,好好休息便可,府上的事情自有其他人去办,到时身体利索了就去上柱香,起灵那日跟着露个脸就行。”
萧筠溪点头。
“劳烦你了,替我谢谢祖母的好意,对了,祖母的身子如何?”
丫头叹了口气。
“得知这个消息老夫人险些晕了过去,足足哭了一个晚上,人也憔悴了不少。”萧筠溪点点头,毕竟是祖母看着长大的亲孙子啊。
萧筠溪突然有些乏,摆摆手示意丫头退下。
丫头走后萧筠溪交代知书道:“你去打听打听,二房有什么动静。”
“是。”
不消片刻,知书回了来。
“二房并未有什么异动,五少爷听闻哥哥死讯伤心了一阵子,但奇怪的是二爷表现
的太过平静,好像并未因三少爷的死有何伤心,二小姐也是一样。”
萧筠溪倒是没有感到太过奇怪,而是道:“哼,他们父女俩向来是一个德行,若是生出一点伤心来我还觉得奇怪呢。”
随即又问向知书。
“萧筠蕾继那件事之后可有什么动静?”
知书道:“听明月院中下人说,这几日二小姐像是魔障了,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像是受了惊吓。”
萧筠溪无语,这莫不是怕自己会对她痛下杀手吧?
萧筠溪想了想对知书道:“你想办法将廉哥儿身边的下人换成咱们的人,那孩子聪慧好学,可不能被二叔那样的人带歪了,时刻监视那边的状况。”
“是。”知书应下,刚想出门去办,突的就被萧筠溪拦了下来。
“等一下,那金珠……是时候解决掉了,此事若非她点燃了萧筠蕾这个导火索,又怎会牵扯到后头的舞阳公主。”
她蹙着眉头又思忖片刻,紧着道:“别让人死在萧府,这三天两头的死人会惊到祖母的,祖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