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放下手中的笔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她觉得这个傻舅与以往也大不一样。
孟玄龙耸了耸肩膀说:“思夏姐,你用这样的目光审视我,让我挺不好意思的。”
田思夏放下手中的纯牛奶,两眼死死地盯住傻弟说:“傻弟,你真的好了?”她的心“咚咚”地跳着,傻弟,你的病要是真的好了,这一天云彩都散完了。
“思夏姐,你要不相信的话,就给我出道题考考我。”他说着抱起思思亲了一口。
田思夏把笔和纸递给他说:“写下你的名字,再写一句话。”
孟玄龙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写下一句话:思夏姐,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你挺身相助,我会加倍感恩!
田思夏拿起那张纸看了又看,他拿出一瓶牛奶递给小女儿,让她到里间去玩。然后,她激动地抓住傻弟的双肩,惊喜地说:“傻弟,你真的好了?让我好好看看。”她望着望着,眼泪流了出来。
孟玄龙望着田思夏晶莹的泪珠,他真想伸出舌尖给她舔去。他说:“思夏姐,我病好了,你哭什么?”他用手给她擦着泪。
“傻弟,我是高兴的。你的病好了,我的日子就有盼头了。你快坐这儿。”她把傻弟拉坐在沙发上,激动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现在的孟玄龙再望田思夏,与以前的感受大不一样。她确实是位天生丽质的美少妇。一张脸白皙精美,身子该鼓的鼓该凹的凹,美妇的说服力很强。他心中暗暗惊叹,这样的绝色佳人一直独守空房,真的是太可惜了。他掏出手机说:“思夏姐,我们加个微信吧?”
两人加过微信,孟玄龙操作着手机说:“思夏姐,我给你先发一万元,是你近期的生活费。”
田思夏发现自己手机里多了一万元,就说:“傻弟,你的病刚好,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孟玄龙笑着说:“我能挣钱了,从今天开始,你家里所有开销,我全包了。”
田思夏笑得双胸直抖,她说:“你又给我吹牛,你现在病好了,我们再喊你傻弟合适不?”
“你们喊傻弟,我听着亲切。思夏姐,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美人,怎样也看个不够。”他开着玩笑。
田思夏甜甜地笑着说:“你看不够,就坐这儿当事地看,我今下午啥也不干了,就坐这儿让你看。”
孟玄龙站起来说:“思夏姐,我还得下地干活,不能在这久坐。”他说着就要走。
田思夏忙站起来拉住他的手说:“傻弟,你别急着走,我看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她大胆地抱住傻弟亲了一口。
孟玄龙调皮地亲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我是不是个傻子?”
田思夏红着脸笑了。
孟玄龙回到家见她们还都在睡着,尤其是白雪莹躺在自己的床上,褂子脱掉了,她仰躺在那儿,双臂摊开,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样子十分诱人。他手伸出一半又缩了回来。他拎出打药的喷雾器接满一桶水,又在药桶里兑上一小瓶圣水,他背起药桶领着空空一起去了自家的玉米地。
孟玄龙把自家这亩把长势不容乐观的玉米棒,喷洒上圣水。他没全部喷洒,只洒一亩地的三分之一,他想分期给玉米棒施用催长术,一次不能卖那么多,也可以说这是个试验。他又让空空动用法力给喷洒圣水的玉米棒助劲。空空两眼对着干瘦的玉米棒放出绿光。最后,他自己又用催育术给这些玉米棒子助力。被助力过的玉米棒子很快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甚至能听出“咔咔吧吧”的生长声,一股奇异的清香味飘溢四周。有不少鸟儿顺着香味在玉米地上空盘旋,它们想俯冲下来,以饱美餐。
孟玄龙指着空中的鸟儿对空空说:“伙计,不能让它们窃取我们的果实,你把它们赶跑。”
空空仰起头对着上面飞翔的鸟儿,两眼放出束束蓝光。
空中的鸟儿向四处飞去,玉米地上空飘着细小的羽毛。
玉米棒子转眼脱去旧貌换成新颜。一个个又粗又长的玉米棒几乎能把玉米杆压歪。这惊人的变化,让孟玄龙喜不胜收。自己有这样的本事还愁过不好日子?
白雪莹睡醒后,看着自己衣不遮体的样子,脸顿时红了。她望望四下无人,拿着自己饭前换下的衣服匆匆回了家。她去澡房冲了一个凉,又抹上圣水,浑身上下顿觉一爽。她换下的衣服洗好晾上,就去了村囗,她心里还是想着傻弟。她顺着玉米棒的香味走了过来。
孟玄龙已操作完毕,他站在玉米地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的玉米地与西瓜地紧挨着。
白雪莹走到他身边,惊喜地说:“傻弟,你真没说假话,这玉米棒子真是神了,我昨天还发现这棒子又瘦又小,干巴巴的,一夜半天能长这么喜人吗?这到底是啥回事?”她走到一棵玉米前用鼻子闻了闻,美味扑鼻。
孟玄龙不无得意地说:“我也不知道。美女姐姐,我没骗你吧?”他揽住了白雪莹的双肩。
白雪莹连连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