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烽伸出手,把她搂入怀中,“云儿,谢谢你。”
“皇上客气了,您我之间何须言谢。”
韦烽更加疼惜不已,“嗯,朕知道云儿想要的是什么,你放心,朕会满足你。”
郑云裳面上浮起一抹娇羞,随即说回正事,“皇上,您刚才说要借用云儿的血,那就开始吧,免得耽误了病情。”
如此体贴懂事的人儿,让韦烽更加打心里喜爱,他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事不宜迟,让人从隔壁房屋把严正大师带过来。
结果证明,郑云裳的血和江书薇的血果然相通。
这让韦烽放下心之余,眼底又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
不过当务之急,他开始按照严正大师所说,运用真气为江书薇打通脉门,让新血在体内流通,逼走毒气。
铿——
一枚比头发还细的银针,从江书薇的手腕处弹出,落进旁边的玉碗上。
整个过程十分顺利,严正大师汇报,“娘娘体内的毒气已消,接下来只需好好休养,便可恢复以前的状态。”
“好,辛苦你了。”韦烽刚用过内力,气息还有些不稳。
严正大师被送走,屋里只剩韦烽,郑云裳,和依然昏迷不醒的江书薇。
韦烽默默注视着江书薇。
郑云裳则不时打量着韦烽。
一会,她柔柔开口,“皇上,您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韦烽这也看向她,随即牵起她的手,“来,我们出去。”
两人重新来到院子里。
院落萧条,但因为有深爱的人在,处处显得温暖。
郑云裳依偎在韦烽胸前,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独特的龙涎香气,迟疑地道出,“皇上,您,喜欢薇昭仪,是吗?”
韦烽身体僵了一下。
“皇上看薇昭仪的眼神,与看其他嫔妃不一样,她一定很厉害吧,短短时日就能吸引了皇上。”
“云儿……”韦烽捧起她的脸。
只见那娇俏柔美的脸容,挂着令人舒心的笑,“皇上请放心,我不会吃醋的,虽然心里有些难过和沉闷,但我知道不应该太计较,只要皇上心中还有一处给我,只要皇上,当初许我的承诺还在就好。”
当初,他说等扫除一切障碍稳固皇权,消灭郑太后一伙找出他亲娘的下落,会许她皇后之位,这辈子,她是他唯一的妻,而她所生的孩子,也是皇朝下一任皇帝。
“嗯,当然做算,朕的皇后之位,永远都是你。”韦烽语气坚定地说出来。
郑云裳娇美的容颜重现欢笑,“谢谢皇上,云儿真的很高兴。云儿会继续伺候郑太后,争取早日找出昭妃娘娘的下落,让皇上早日母子团圆。”
说罢她重新依偎进他怀中。
韦烽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满目温柔。
郑云裳来去匆匆,天还没亮,夜和黑又刻不容缓地护送她回去武山。
因为严正大师说过江书薇最快也要明天才行,韦烽便先回裕乾宫。
刚下早朝,李映荷又来了。
“臣妇参见皇上,皇上万福!”李映荷像往常一样,端着礼仪,恭敬行礼。
“姨娘请起。”韦烽温和道,身子跟着往后一靠,整个人放松开来。
“多谢皇上!”李映荷默默打量韦烽片刻,关切地问:“皇上眉宇含愁,神色凝重,莫非国事不顺?”
一会,韦烽才缓缓道:“想必姨娘也听闻江书薇与王璟锵的事,她在冷宫遇害了。”
李映荷错愕:“遇害?皇上找到凶手了吗?”
韦烽摇头,“朕怀疑,是某个嫔妃所为,但具体还查不出来!”
“那江书薇现在情况如何?”李映荷继续问。
“她还是昏迷不醒,朕找了太医去看,诊不出原因。”一向对李映荷实话实说的韦烽,这次忽然有所保留。他原想说江书薇已被救醒,可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出,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何会这样。
“哦!”李映荷眼中飞速掠过一抹窃喜,旋即又沉沉地道:“皇上,看来您对江书薇的宠爱,已让她成为后宫女人的天敌,成为人人痛恨的对象。”
“所以朕要彻查,任何对她不利之人,朕绝不放过!”韦烽眼中立即燃起肃杀之气。
“彻查又如何?难道您要全部杀尽?那不仅会给后宫带来一场劫难,朝堂之上指不定也会发生动荡啊。”李映荷语重心长,相劝着,“最是无情帝王家,对后宫女人,皇上可以宠,可以骂,但不能动真情,这个道理,我想皇上应该明白吧。”
韦烽紧抿着唇,沉默不语。
李映荷继续说,“从皇上降临这个世上开始,就注定要走一条不平凡的路,注定您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享受爱情和真心。姨娘拼尽老命把皇上养大成人,就是希望皇上能将裕晫皇朝发扬光大,让天下苍生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