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姑娘微微垂首,勾起唇角站起身。
“民女想为王爷王妃们献舞一曲。”
她摇曳生姿地走向甲板中央,带起香风阵阵让人迷醉。
晋王刹间就看直了眼,这王二姑娘真乃人间尤物!
哪怕是他赏遍群花,亦难见如此的绝色!
最重要的是,王二姑娘可是堂堂正正的名门闺秀,端庄得宜的裙裳以掩不住那勾人心魂的妖艳之感。
太子妃缓缓地扫过晋王的神色,嘴角一勾。
她就知道,只有王二姑娘这样的女子,才最得男人心。
明面上要求女人大方庄重,暗地里还不是最迷那些上不得台面的。
她又看了看极力掩饰惊艳的恒王,依旧清冷自持的秦王,自顾自喝酒的楚王,以及还在剥桔子的纪衍诺。
王二姑娘身上的香气,据闻跳舞之后会发挥到极致。
彼时,这甲板上的人怕是都会被她身上的异香所染。
就看太子殿下这回,还能一直专注地给叶侧妃剥桔子吗?
王二姑娘随着琴音翩翩起舞,渐渐地,甲板上幽香阵阵,愈发浓烈。除了太子妃外,其余的人都颇觉奇怪。
秦王妃没忍住低声问一旁的晋王妃:“晋王妃可有闻到香
气袭人?”晋王妃点点头,不悦地看了眼魂儿都快被吸走的晋王。
叶浮珣不动声色地掏出帕子,微微掩了掩鼻。王二姑娘老是往她们这边转圈圈,闹得那味儿几乎都要将她淹没了,有点呼吸不顺畅的感觉。
她就觉得,这种味儿似曾相识。纪衍诺细心发现了她的不妥:“阿珣怎么了?”
她抿了抿嘴,不怎么想开口说话。这一开口,怕是又要吸上一大口那味儿,就还是别了。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没什么。
纪衍诺拧起眉,从怀里掏出帕子,和叶浮珣一样掩住鼻子,剥了一半的桔子被弃在了桌上。
好不容易等王二姑娘跳完了舞,俯身做了完美的收舞姿势,一阵湖风从斜侧吹来,将她身上的香气吹散了不少。
叶浮珣总算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她悄悄将帕子放下,捧起水喝了一口。
晋王色眯眯地看着王二姑娘,站起身鼓掌:“好!好!好!人美,舞佳,香醉人!”
晋王妃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将晋王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王二姑娘文:“不知王二姑娘用的哪家香膏,这香气还真是特别。”
恒王妃亦没错过恒王
眼底闪过一霎心醉神迷的眸光:“最特别是这越舞香气越浓,不知王二姑娘是如何做到的?
若是不介意把法子道来,回头王府里的舞姬可以好生学学。王爷觉得是也不是?”
恒王轻咳一声,晋王妃和恒王妃对视一眼,皆眯眼看向王二姑娘。好端端的姑娘家,尽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招人,就别怪她们不给她脸面。
哪知王二姑娘却丝毫没有两人想象中的羞愤,只悄悄地抬起眉眼,故作羞涩地应道:“回晋王妃和恒王妃,民女并未使用任何香膏。”
“不可能!”晋王妃见王二姑娘居然如此回应,想也不想就反驳,“你那香气几乎将整个甲板都传遍了,还敢说没用香膏?”
“这……”王二姑娘怯怯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让晋王妃误解是民女的不是。”
她没有直接回答晋王妃的话,而是款步往叶浮珣面前走了两步,“听闻叶侧妃开了一家丝芭馆,馆中拥有高明的调香师,能调出数之不尽的各种香味。
想来叶侧妃定然对香气非常了解,民女其实,是想问问叶侧妃可有法子帮帮民女。”
莫名又中招的叶浮珣放下橙子,拿起帕子
缓缓地擦了擦手,唇角一勾:“说。”
言简意赅得让王二姑娘呆了一瞬。
太子妃轻咳一声:“王二姑娘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便是。”
王二姑娘回过神,忙小声道:“其实民女这香气并非是因为用了香膏,事实上,民女自幼便身怀异香,哪怕是从来不用任何熏香或是香膏,身上的香气亦难掩得让民女羞愧。”
“身怀异香?”晋王没忍住张圆了嘴,这可是天下难得的至宝啊!
若是府里有个这样的女人,他还出门寻什么芳觅什么娇!
看向王二姑娘的眼光登时又多了三分迷思,晋王妃气恨地掐了他一把。
叶浮珣默默地又拿起了帕子,不动声色地掩了掩鼻。
忽又觉得这样不大礼貌,便拿起一旁的团扇,慢悠悠地扇着。这个管用,可以顺带替纪衍诺也扇扇。
“娘娘熟知天下奇香,不知可有法子替民女解决这身怀异香的烦恼?”王二姑娘眉眼半垂。
晋王妃嗤地就笑出了声音:“王二姑娘既然异香是天生所带,何苦为难叶侧妃相助?本宫瞧着王二姑娘求助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