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过,白奕妹妹所中的那种蛊毒是她们青衣族的独门蛊术之一,”叶浮珣解释道,“而青衣族的圣规便是不得随意对人施蛊。”
“为了找出施蛊之人,灵儿在从白玲身上引出来的那条子蛊上施了法,只要靠近母蛊,子蛊就会有反应。”
“也就是说,给白玲施蛊的人,”叶浮珣断言道,“此时就在平国
公府内。”
纪衍诺思忖道:“来平国公府贺寿的人极多,此事不足为奇。”
“阿衍,咱们去找施蛊之人。”叶浮珣拉着纪衍诺往外走,“大概在往东的方向。”
他失笑地扶住她:“不急,咱们且慢慢过去寻就是。只不过,这子蛊能够感应到母蛊的存在,母蛊是否也能感知到子蛊就在平国公府里?”
两人走出假山往东边步行而去,没走多远,楚王就风风火火地赶了上来:“大消息!四哥拿到了大消息。”
“什么消息?”纪衍诺拧眉睃了楚王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楚王轻咳两声,努力平静面容道:“你们怎不先问问四哥是怎么从绝笔老人手里逃出来的?”
叶浮珣失笑:“四哥是怎么逃出来的?”
以刚才绝笔老人提小鸡的方式,楚王的功夫可远不是绝笔老人的对手。
“自然是因为四哥能力卓绝,说服了绝笔老人。”
楚王嘿嘿一笑,转而压低了声音,“绝笔老人知道我们要对付平国公,告诉四哥一个消息。”
“平国公身边有两个绝世高手,一个武功高超,在齐国几乎难有敌手,另外一个则精通毒术,亦号称在齐国无人能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