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看了一眼风轻灵,笑了,说道:“不知道你这个当事人,银月王子有何感想呢?”
这话让风轻灵呛了一口,放下茶杯,瞪了汐月一眼,咳嗽两声才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是那个冒牌货。”
汐月却是不在意,笑过之后,表现有些认真的说道:“其实血统在我看来并不重要,身份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具有一颗真正的爱民之心。这才是百姓们最想要的,谣言之所以这么成功,何尝不是他们对于银赫的统治有所不满呢。”
风轻灵听到汐月这话,点了点头,感叹地说道:“汐月!你总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可惜,人心易变,若是银赫还想当初那样,有你提点几句,未尝不是一个好君王。”
“呵呵……你也说过人心易变。不过我到是更相信本性之说,他能这么快改变,说明他心中有邪念才会如此。”汐月点醒风轻灵,说道。
风轻灵点头,有所感悟。
而一边的水恋儿却是端着茶水,喝了二口,说道:“汐月!如今情势如此,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呢?”
汐月眼珠一转,笑了起来,说道:“懂我者,莫过
恋儿也!我正好也有件事情想让你们去做。”
“什么事情?”风轻灵问道。
“火上浇油之事!”汐月狡诈一笑,像极了作弄人的小恶魔。
在风轻灵与水恋儿疑惑之时,汐月将自己的计划细细讲了出来。
最后,风轻灵与水恋儿相视一眼,皆为得罪汐月的银赫捏了一把冷汗。
敢抢了汐月的孩子,害她千里寻女,当真是有胆量!不怕死!佩服佩服!
第二日,早朝。
银赫头带皇冠,一身龙服威武的坐在首座,冷眼望着底下正在交头议舌的朝官,不免神色阴沉下来,心情很是不悦。
“尔等朝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听着海皇阴冷的声音,诸位众臣赶紧齐刷刷跪了下来。
“启奏海皇,臣等之所以议论,是因为这几日海市出了一件大事情。此事颇为棘手,让臣等不知如何说起。”
“陈公所言正是臣想说的,臣近日听闻一则谣言,很是吃惊,今日上早朝,与诸位臣工一讨论才知此事竟然已经传遍海市。”
“就是,就是!”其他的大臣们应和起来,脸色皆是惊慌不已。
见此,银赫更是愤怒。这些没用
的大臣们,说来说去,也说不到重点,谣言!竟然也敢摆在朝堂上说。而且说了半天,是什么谣言,也没有说出来。
气的银赫狠不得抽出宝剑,杀了几个看他们还敢不敢磨叽。
“到底是何事!吞吞吐吐,再这样,你们全部不用上朝了,全都给本皇回家休养生息去!”银赫怒道。
底下的臣子更是恐惶不已,谣言跟海皇有关,任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说啊。
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穆亲王,让他出面提起此事,却发现穆亲王并没有上早朝,一时大家皆是想起不久前海皇因为孩子一事,将穆亲王打入监牢之事。
虽然后来海皇宽宏大量放过了穆亲王一家,但所有的大臣们都知道穆亲王根本就是冤枉的,全是银赫脾气暴躁所至。
自此穆亲王一直没有上朝,而海皇也并不在意,大臣们更是不会主动去提起引事,怕引得海皇大怒,祸及自身。
然而此事,大家都后悔不已,这么关键的时候,为什么穆亲王不在啊!
见底下的大臣互相张望,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银赫更是气愤不已。
当即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向了为首
的大臣,正是刚刚所讲话的陈公。
只见陈公额头顿时被茶杯砸出一个破口,血流了出来,面色苍白,却不敢伸手去擦,任由血流着。
其他的大臣更是吓得噤若寒蝉,个个都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去看海皇,低着头,战战兢兢。
“说!到底是什么事!最好给本皇一五一十的说,要不然你们知道后果的!”银赫盯着这些该死的大臣,冷声说道。
见此,大臣们更不敢出声,但又怕海皇一怒之下,将自己等人全陪拖出去砍了。
“回,回海皇,皇的话,臣听闻街头传言,说民间有一位先帝的儿子,据说是先帝疼惜他,特意放在宫外养大。”
“民间纷纷传言说此子是,是上天派来的,天,天命所至……”
“啪!”
银赫听到这话,气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吓得底下的人更不敢讲了。
“说!给本皇继续!”
“本来臣觉此事也不过是传言而已,多派些兵官让百姓严于嘴行便可。可,可是,一夜之间,不少地方上报说,说已经挖出了石碑。石碑上还刻了字……”说到这里,这位官员五体伏地,想到石碑上
的字,面色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