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淡定地抽着烟,丝毫不关心目前的场面。
瞥见丽玲只是紧绷着脸色不说话,他轻轻一笑,“丽姨,你女儿没教好,需要我亲自帮你教教吗?”
丽玲闻声,抬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扬起手一巴掌甩在乔如愿脸上,“如愿!你错了没有?”
“妈!”
乔如愿连着被打了两耳光,满眼泪水不敢置信地看向丽玲,“你打我?”
丽玲颤抖着手,“妈问你错了没有?”
乔如愿泪眼朦胧地看着丽玲,乔河偏袒乔如意打她就算了,就连自己的妈妈都跟着打她,她顿时眼里积满了泪水,满眼不甘。
丽玲见凌澈仍盯着自己,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乔如愿脸上,“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太让你爸爸失望了!”
连着挨了三个巴掌,力道都不轻,乔如愿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
凌澈见她两边脸上的红肿比起乔如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才满意。
“归根结底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他侧眸看向额头青筋迸起的乔河,幽幽地吐了口烟圈,“爸,怎么教育大女儿的就要怎么教育小女儿,不能偏心。”
乔河闻言,面色更加难看了一些。
这话就是在提醒他,如意昨天受了委屈,他要帮她把这份讨回来。
“礼物我也送到了”凌澈将手里的烟捻熄,“也算是给二老过节了。”
说罢他又看向红肿着脸颊满脸泪水的乔如愿,“你应该还没吃饱,那就接着吃。”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却有着极强的压迫感。
乔如愿嗓子一紧,颤抖着手缓缓伸向那双筷子。
见她重新开始往嘴里塞着食物,凌澈起身往外走,扫了一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你跟乔二小姐有交情,那就看着乔二小姐吃完这顿饭。”
地上男人连忙应道,“是、是!”
说是看着,其实就是监视,监视到乔如愿将桌子上的菜全都吃完才算结束。
凌澈一走,丽玲就哭着喊上了,“老乔啊,这算什么事啊,凌澈他好歹是个晚辈,这哪里有半点做女婿的样子?”
“你够了!”
乔河愤怒地将手边的瓷碗摔在地上,砸得粉碎,“你还看不出来他已经够给我们面子了吗!要不是我这块老脸搁这,凭他的脾气和手段,今天如愿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吗?”
乔河心里清楚,如意身为凌家少夫人受了如愿的污蔑,这事肯定过不去,凌澈今天过来就是给如意撑腰的。
也幸好还有一层女儿女婿的关系在,凌澈今天的作风还算体面,只是给他们上了个前菜而已,连正餐都算不上。如果不是这层关系在,今天乔公馆恐怕就要改名叫凌公馆了。
被他这么一吼,丽玲面上一阵错愕。
又听到乔如愿接二连三的捂着胃部干呕,掉着眼泪委屈地哭,“如愿,不吃了,人都已经走了别吃了。”
“不行!”一旁一直被绑着的男人以狼狈的姿势出声,“乔先生,乔夫人,这是那位老板交代的,乔小姐得吃完。”
“这有你什么事!”丽玲看见他就来火。
“丽玲!”
乔河一声怒喝,指着地上的男人,“如愿跟他合伙污蔑如意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丽玲一听,顿时变了脸色,接着又委屈地哭了起来,“老公,你不相信我?我要是知道这件事绝对会拦着如愿的!再说如愿这么做,还不是看你太偏心如意她气不过吗?”
丽玲的手搭在乔如愿背后,在她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乔如愿满脸都是眼泪,吃下了盘中最后一块牛肉,立马站起来又奔向了洗手间呕吐。
御景湾。
乔如意站在二楼阳台可以望见前院十来个黑衣保镖,是凌澈连夜安排上的。
她的眼神又落在前院里,不到一秒又立即将眼神收回。
昨晚的画面仿佛还历历在目,不由得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脑海里的画面甩不掉,反而无比清晰。
不行,她得找点事情做。
转身回了书房,拿起画稿开始画设计稿。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休了这么长的假,g那边落下了一大堆事情,谢盎然估计头都疼了。
浅灰色的素描笔在洁白的纸面上画着粗稿,几秒后,笔芯重重地落在纸上,乔如意倏地抬起眼眸。
她想起来了!
那个男人她见过!
是那个中式饭店的老板!
那是他的头?!
乔如意蓦地抓紧了手中的笔,那天他还在跟凌澈说说笑笑,怎么会
凌澈说这次的恐吓是冲着他来的,那究竟是谁这么残忍割下那个老板的头要送过来?
凌澈究竟得罪了谁?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