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想反抗,别想逃跑。
花夏淡色的瞳孔猛然一缩,忍着无穷无尽的骇意,抖着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觉得,装在我的身体里好看,还是拿出了好看?”
她的声音都在颤。
目前。
她需要在变态的手中活下来,害怕可以有,但救不了她自己。
“你觉得,我是谁?”
景祁酒半垂着眼,晦涩不明的光在他的眼里闪烁,忽然问。
花夏愣了一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放开了他的手腕,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身:“景祁酒。”
她不肯会认错了,景鹤不会像他这么可怕。
他在无形之中驯化她。
她知道是这样,但不能反抗。
今天所看到的一切,他已经成功击溃了她的内心还存在的一点点侥幸。
景祁酒杀人如麻的人设已经立住了,会不会对自己动手,全看他的心情。
她的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沦落到他手,这个结论,让花夏异常沮丧。
“乖。”
少年脑袋埋进了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像安抚小猫似的,轻轻捏着她的后颈儿。
花夏应该一直警惕,一直防备他。
可却在他的安抚中,卸下防备,展露了自己致命的弱点。
走廊尽头似乎有什么声音,她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看过去,地上有一个女生在艰难的爬着。
她的腿似乎出了问题。
目光触及到女孩的身上,有一条腿已经不见了。
花夏眼睛睁大,无法相信别墅里还有其他的活人。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安地紧紧抱着身前的少年。
明知道他很可怕,但他却是现在的依靠。
女生转过脸,目光和花夏撞在一起。
花夏整个人都傻了,那女生和她。
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