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给南宫珏绣荷包,她让春香去买来了花样,准备自己照葫芦画瓢的绣一个,然而还没过半个时辰,她就沮丧的把针线都放了下来。
“夫人,怎么了?”春香不解地看着她。
苏锦若板正的坐在桌边,苦大仇深的盯着桌子上的刺绣,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春香,“怎么这么难?”
春香被她的话逗得忍俊不禁,用手掩着嘴,“夫人,做衣服和刺绣是两码事,您第一次接触肯定要慢慢来。”
“虽然奴婢不会,但是奴婢相信夫人是最厉害的!”
听着她肯定的话,苏锦若仿佛又找回了那么两分自信,她重振旗鼓,给自己打气,“同样是针线,这有什么难的,我就不信了!”
她重新拿起针,片刻后,房间里响起春香的惊呼声,“夫人,你的手!”
她连忙递过一块手帕,苏锦若接过去擦了擦指尖的血,笑着安慰春香,“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就不会再扎到了。”
两日后。
银针刺破了细嫩的手指,春香早已见怪不怪,淡定地拿起一方帕子递给苏锦若,苏锦若面不改色的接过来擦了下扔到一旁,顶着两个黑眼圈接着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