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楚王的事情,禹朗洵前些日子得到了一些消息,说是楚王是受到污蔑的。
禹朗洵还听韩凌枫提过当初楚郡主和这吴青越儿子之间的事情,就更觉得是吴青越故意构害别人。
再加上楚王还是禹朗洵的姑父,更是对这吴青越心生不满了。
看着昶王对自己的不满,吴青越心里也明白,若是昶王真的成为天下之主,自己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指着这吴青越,禹朗洵毫不顾及的说:“当初楚王之事本王还没有好好的弄个清楚。吴尚书若是真的为大渊之良臣,就应该好好的为国尽忠,而不是肆意构害忠良。”
吴青越抬头看着昶王的样子,明明是皇上忧心楚王手握兵权,占领一方,再加上他又偏巧有个杀子之仇。
吴青越也是看到了皇上的意思,所以才会构害整个楚王府,可没想到却让昶王生出来这种不满。
禹朗洵走到吴青越的面前说:“楚王妃澜陵长公主再怎么着也是本王的亲姑姑,楚王府里的人大多都是本王的至亲。有些事情本王一定会查得清清楚楚的,看你刑部那里该有如何的解释?”
低了一下头,吴青越往后退了几步,说:
“那王爷就好好的查事情,臣就先行告退了。”
狠狠的瞪着吴青越,禹朗洵对他可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离开了昶王的书房之后,吴青越缩到一边,心中全是担忧。
现在吴青越很明白,如果真的让昶王掌权,自己之下场可想而知啊。
在一旁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走到了吴青越的面前,轻轻的施礼说:“义父。”
看到郑卿心之后,吴青越赶紧说:“记住,让你在太子杯中加的毒药,一定要每天都加。你要明白,这昶王当初要不是一直逼迫我,我又怎么可能会害你的父亲呢?”
郑卿心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知道我父亲是被昶王害死的、我兄长是被韩王害死的,现在我先替义父除掉昶王……”
挥了一下手,吴青越赶紧说:“现在不着急,还要等到消息才行。”
郑卿心有些疑惑的看着吴青越,说:“义父,到底还要等谁的消息啊?女儿实在不明白。这种事情,你直接做主不行吗?”
赶紧挥了挥手,吴青越着急的说:“若是不准备好后路,肆意害一个亲王,你真觉得你还能有命从这昶王府中出去吗?”
狠狠的握着拳头,郑卿心
狠毒的说:“只要能为父亲和兄长报仇,哪怕是死在昶王府里,我也毫无惧意。”
吴青越故作担心的对郑卿心说:“女儿,父亲知道你的深仇大恨。但是你要明白,你父亲的和兄长都已经过世了,如果你再死的话,你们郑家可连一个活人都没有了。你真的希望你父亲和兄长死都不瞑目吗?”
想了一下,郑卿心便点点头说:“义父,你放心吧,相关的慢性毒药我会继续下下去,我现在也不会太过情急。”
这样就好,吴青越说:“你也放心,我已经问过他了。日后若是真的没了昶王,他也一定会把我们父女二人周全的。”
郑卿心思虑了一下,便就说:“那父亲,你就先回去吧,我现在要去给昶王送一杯热茶了。也到了午膳时间,他需要休息一下。”
“你可千万小心啊。”吴青越倒是不在乎郑卿心的生死,但是生怕郑卿心的事情被发现之后会连累到自己。
点了点头,郑卿心郑重的说:“义父,你不用担心,现在禹朗洵对我很是信任。而且每一次的茶水我都是从别人手中拿的,偷偷从指甲缝里抠出的毒药,洒在了水中。就算是真有人
查,也绝对查不到我的头上,这样就好。”
再三嘱咐了一下郑卿心,吴青越便就让她先去见昶王。
看着郑卿心的背影,吴青越笑着说道:“德妃啊,恐怕你想不到吧,你在给皇上下毒药,有人在对你儿子下毒手。”
有些事情吴青越也得到了一点消息,一直在查着。
吴青越很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把别人踩在脚底下,自己才能够站得更高。
冷笑了一下,吴青越道:“德妃,你还真是够贤德的呀,你真以为你能趁着太子不在都城之时让昶王取皇上而待之吗?到时候你死了儿子,恐怕皇上才是你唯一的依靠。到那时本官也算得上是救驾之人了,必然能飞黄腾达,爵位加身。”
吴青越之所以这么竭尽全力的限制昶王,也是很明白现在的君主正被德妃构害。
若是德妃一旦出事,那恐怕昶王也会受到牵连,绝对不可能再有继承大宝的机会。
看了一眼这个王府,吴青越得意的离开。
有郑卿心在昶王的身边,便就能够对昶王府的事情了如指掌。
郑卿心走近昶王身边,赶紧为他倒了一杯热茶,不过手指却不断的波动着。
接过茶水之后,
禹朗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