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越让人抬着尸体往外走,到一无人之处之后,还专门让人对着尸体再暴打了一顿。
现在的郑卿楷浑身上下全是伤痕,可不只有军营里的棍棒之伤。
看着这时候郑卿楷凄惨的样子,吴青越才是满意。
只要能够借着郑卿楷斗倒韩王府,想必皇上一定会对刑部更加依赖。
就算是不能一举把韩王府打倒,给韩王爷一个教训,让他明白,谁才是君主,那也是有用的。
让人给郑卿楷盖上了一层白布,吴青越故意一挤出来几滴眼泪,走到了皇宫之外,看起来倒是十分的伤感。
现在吴青越没有儿子,做什么事情也不用考虑太多的后果,得到皇上的喜欢就好。
通禀之后,太监领着吴青越进入了宫殿。
九德宫中,吴青越哭的可是十分伤心。
禹帝皱着眉头,看着吴青越,听着他不断的哀嚎,眉角之中全是烦闷。
吴青越不断的磕着头说:“皇上,若非是韩王爷蓄意放纵,想必那夏正岩也没有胆子直接打死我儿,还请皇上为我儿做主啊。”
听到这么烦人的话,禹帝便就说:“韩凌枫处理军事朕一向放心,至于他那岳父是怎么回事,朕也不清
楚到底是闹出了什么事端。”
吴青越磕着头说:“皇上,军营里面……我儿子刚进去没多久,那个夏正岩就看我儿不满,故意将其打死,还望皇上为我而做主。”
想了一下,禹帝便就说:“派人把韩王叫过来问个清楚。”
一听到皇上这就开始找韩凌枫的麻烦,吴青越心中全是欢喜。
禹帝皱着眉头,看着吴青越的样子,眉眼之中没有太多的委屈,不过刚才哭起来光听那声音可是伤感万分啊。
禹帝心里明白,那所谓的郑卿楷根本不是这吴青越的亲生儿子,他不会放的太重,但为什么一定要为了他来自己这里鸣冤呢。
吴青越还在一个劲儿的悲嚎着。
没过一会儿,韩凌枫就奉了皇上的命令来到皇宫之中。
刚才在皇宫外,韩凌枫就看到了郑卿楷的尸体。
对于郑卿楷的事情,韩凌枫也从阿化那里得知了。
阿化把尸体放到了刑部尚书府,就返回了韩王府,并且告知了一切。
但是人都已经死了,韩凌枫也没必要为一个外人伤感,死了也没什么。
可没想到到让这吴青越有有了找自己麻烦的理由。
韩凌枫走到九德宫中,对皇上施礼。
轻轻的抬了一下手,禹帝温和的说道:“凌枫,刚才刑部尚书吴青越说是你纵容你的岳父,打死了他的义子,可有此事?”
韩凌枫站了起来,冷静的说:“回皇上的话,臣昨日与昶王射猎中,听昶王提及皇上想让其入军营,便想着陪其去军营看看。可没想到军营里一片欢愉之声,完全没有任何的规矩。”
堂堂的军营居然变成了这种样子,禹帝脸上也有些难看。
“臣心中愤慨,后传管制军入府,追问后听其言,乃是郑卿楷率先与之为难,摆出刑部尚书府公子的身份,使士兵不动他,故此才派侍卫与之前往军营。郑卿楷带头兴风作浪,才使这军营乌烟瘴气,就当严惩。”
吴青越可不管什么军营乌烟瘴气,只要他能够替皇上解决韩凌枫的事情就好。
想了一下,吴青越站出来说:“韩王爷,就算是真的是郑卿楷惹是生非,按照军营依律处置便是,何故将人打死,可不知我儿死状是如何的凄惨。”
瞪了一眼吴青越,韩凌枫冷漠的说:“吴大人是刑部尚书,只知刑律,不知军法。依照者军法,不遵军令当斩。当时还是夏将军心慈手软,才
责军棍,谁知道你那儿子身子太差,竟然没能挺过去,这也是他自己平常不做训练的缘故。”
指着韩凌枫,吴青越可是一点好皮都没有,愤怒的说:“那可是打了一百军棍,本来就是要他命的。如果王爷是这么个意思的话,那不如王爷试试到底你能有多大的能力,能挺得过多少军棍。”
“你是要责罚本王军棍了。”韩凌枫冷冷的看了一眼吴青越,恐怕这小子没那么大的本事和能力吧。
吴青越赶紧跪在地上,对着皇上说:“皇上,还请你一定要为小儿做主。”
挥了挥手,禹帝便就说:“朕也算是听明白了,是你那儿子自己不遵军规吧。”
犹豫了一下,吴青越说:“郑卿楷此人向来是君子之姿,不来听军法?可能是夏正岩故意找他的麻烦。”
“军营之中一切安然,自从他进入之后,军营里成了什么样子,不用本王多说吧。”
吴青越皱着眉头瞪着韩凌枫说:“韩王爷,你肆意的派遣自己的侍卫入军营,这件事情可该如何跟皇上解释?”
韩凌枫冷静地说:“本王早就得皇帝旨意,主掌天下军权。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