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女儿,赵氏自然是细心的照料着她,希望她早日痊愈,可不敢让她再装病了。
夏紫葳也只能认认真真的喝完那些药,一滴都不敢剩,只希望赵氏能够继续陪在自己的身边。
随着这时间慢慢的流逝,夏紫葳的身子也好转了许多。
快到了过年的时候,府中自然要添许多新的物件儿。
从外面来的绣娘专门来到静安院里,说是夫人说了,要给各院的主子都做一些新衣裳。
虽然说夏紫葳对于安氏如此的恩惠毫不放在心上,但是赵氏可是十分重视。
等那绣娘拿着相应的物件过来之后,赵氏可是从布料到造型仔仔细细的筛选了好几遍了。
到了最后,赵氏可真是煞费苦心地选定了几种衣裳。
等到赵姨娘选好之后,那从府外赶来的绣娘才说:“赵姨娘,若真是都选定了,那我们就就去其他的院子里去了。”
可是赵姨娘却故意拉下那绣娘,随后笑着说:“好久没见你了,你这刚才都去了哪几个院子呀?”
绣娘便就说:“刚刚从夫人的祈安院里过来。”
“其他的小姐呢?”
绣娘说:“本身说是要去一趟映月院里让三小姐看看,
只是偏巧三小姐今日好像和大小姐一同出府去了。我等便就先来了静心院,让姨娘您看看,您先选一下。”
夏紫苏和夏紫苑一同出府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赵姨娘完全都不知道。
看着赵姨娘吃惊的样子,绣娘便就说:“赵姨娘,你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去映月院里候着了。”
赵姨娘笑着说:“既然大小姐和三小姐出去了,那许是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们现在去映月院里等着也是等着。不妨在我这静心院里喝杯茶,慢慢聊一会儿。等一会儿我让下人专门替你打探着,什么时候大小姐和三小姐回来了,什么时候你再赶过去也不迟。”
“那可真是谢过赵姨娘了。”
毕竟这绣娘是从府外过来的,也不是说特别清楚这府里的人情世故,只是想着,与其到别的院子里不知是怎样一种情况,还不如在这里和还比较熟悉的赵姨娘说说话呢。
在房间里的夏紫葳等了姨娘好久也没见她回来,也不知道这选一件衣服怎么能用这么长时间。
平常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添置新的衣裳,每一次都是静心院里选的最为喜庆。
映月院里常常会选一
些素净的浅色;过院里面往往都是一些简单的深色。至于夫人的祈安院里,全部都是雍容华贵的,以紫色为主。
每一次赵姨娘领着自家的姑娘,走在人群里往往都是最显眼的。
毕竟有些颜色本身就容易夺人眼球嘛。
既然这只是常年都有的事情,夏紫葳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姨娘能用了那么长时间。
在房间里实在等不下去,夏紫葳就出来,正看到姨娘和那绣娘说的开心呢。
一看到二小姐过来,那绣娘急忙站了起来,笑了一下,说:“倒是许久没有见过二小姐了呢。”
对着绣娘点头示意,夏紫葳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也不是说这绣娘非得认认真真的记着夏紫葳,只是夏府的这三个小姐中,虽然说才名最出众的是夏紫苏,但若说女工谁最好,肯定是夏紫葳。
而且以前有一段时间,这绣娘也曾经亲自来过夏府,教过夏紫葳一段时间。
此时相见,自然得多多些近乎。
夏紫葳走到了姨娘的旁边,直接就坐下了。
赵姨娘赶紧说:“绣娘,您就先坐下吧。毕竟你也亲自教过我们家葳儿,若是论起来,你也算她半个师父呢。”
那绣娘赶紧摆手,
随后说:“这哪里敢称什么师父啊,倒是二小姐天生聪明,一学就会。”
突然,这赵姨娘把自家的夏紫葳拉了起来,站在了绣娘的面前。
这种情况不仅那绣娘吃了一惊,连夏紫葳都不知道姨娘是想要干什么。
指着自家的姑娘,赵姨娘便就说:“绣娘,您今年给我们准备一些合身的物件吧。”
“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弄的绣娘一时不太明白。
赵姨娘说:“每年大家的衣服都大差不差的,各有千秋。如今我想着让我家姑娘穿的好看一些,毕竟你也知道这庶出的姑娘比不上人家嫡出的小姐。若是这衣衫上再不精致一些,岂不更让人比了下去。”
“这……”这对于绣娘而言应该也不算什么事,只是这赵姨娘把话说成这样,让人不好往下接。
就连夏紫葳都觉得这话有些尴尬,虽然说这绣娘是教过她一段时间,不过也不是说没教过夏紫苏啊,但倒真是没有教过夏紫苑。
赵姨娘赶紧笑了一下,便就说:“绣娘,你也不用想太多,我不是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