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哪里肯认,只道:“既然只是误会,我也是被我这远房表亲骗了,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我会赔偿季青一些银钱,也不要他的豆腐店了!”
白衣一边说,眼睛里泛着恶毒和不甘,明显只是被强压着低头,这样的人,最喜欢就是事后报复了,季海棠又怎么会留着他呢?
在询问了那人的身份后就更加不会害怕。
不过一个突然有钱乡绅儿子,不值得留情!
“贺氏,你为何欺骗他人,陷害季青,难道为了钱财?既然如此,就该赏你五十大板!”季海棠面朝贺氏,怒目而视道。县令配合的一拍惊堂木,贺氏身体一抖,双眼垂泪,猛的朝地上磕了几个头,颤抖着声音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我什么都说,不要打我,是他,是他逼我的!”贺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指着白衣人,狠声道:“是他威胁我,要我来状告季青,污蔑季青,还说县令大人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事成之后还給我五十两银子!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的!求大人开恩,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白衣人被贺氏指着,脸上黑的可怕,
恨不得上前堵住贺氏的嘴。手心握紧了拳头连骨头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来。
县令一听贺氏说自己会帮她,吓得一个激灵,朝季海棠也喊冤道:“小姐,小的是被他逼的,他拿钱逼迫小的,小的才答应的!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白衣人怨恨的看着县令和贺氏,真真是墙倒众人推,眼看着自身利益受损了,就连忙将责任都推给别人,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季海棠心里也知道,县令是这个样子,到底是县令,可以吓唬吓唬,但实质上,还是不能做什么。所以季海棠也十分给县令面子,带着笑意,看着县令,那意思好像是说,我理理解,不会怪罪你的。
县令看见季海棠的笑意,也是去了一身汗。
陈氏则是高兴季青终于有救了!沈慕祁则是一直笑咪咪的看着威武霸气的季海棠。
“看来,他们都说是你逼迫他们为恶不仁的,县令大人,您可得好好治治他像他这种人,轻罚了不会长记性,还要报复人呢!”季海棠轻飘飘的一句话,将事情又甩给了县令。
县令看了看季海棠,又扫了扫白衣人,眉头
紧皱,十分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季海棠不知何时又将令牌去了出来,在指尖转动。
县令看了看那块令牌,一咬牙道:“来人,将他压入打大牢,并且没收其全部家产!”
既然两边只能留一边,县令愉快的抛下了白衣人,抱住季海棠的大腿。
季青无罪释放,白衣人则被县令关入大牢一辈子。
没收的家产,县令献宝似的说要拿出一半分给季海棠,季海棠拒绝,并说这件事就从揭过。不再追究,但是人,不能放出来!县令得了好处,满口答应。
事情了解,一行五人,回到季青小镇里的房子。刚刚坐下,季青和陈氏就一捞衣摆,跪在季海棠的面前道:“多谢救命之恩!”
季海棠慌忙的地将两人扶起:“三伯,三伯母,你们那么见外做什么,都是一家人!”
陈氏红了眼眶道:“是啊一家人,可我以前唉……”
季海棠笑了笑道:“伯母,我知道您也是被逼无奈,不怪你,况且三叔也帮了我们四房很多,说起来,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
“傻孩子,刚刚说的一家人不必见外呢,怎么现在反倒是你见
外了!”季青道。
季海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应:“是是是!三伯说的对!”
几个人都笑作一团。陈氏道:“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用得上我们两人的地方,尽管说,我知道你这孩子也是有能力的,连县令都要给你三分薄面,伯母也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但能帮的,伯母决堤不含糊!”
季海棠也没用瞒着,将令牌的来源告诉了季青陈氏和沈慕祁,但要求对张氏和其他人保密,毕竟张氏那个性子,实在不省心。
几人满口答应,留着季海棠用了饭,再一起回家,季青平安无事,总得给担心着的家里人报个平安,四个人赶回村子。
沈慕祁和季海棠见没什么事儿了,也就回家去了,不过沈慕祁一路上都很沉默,似乎有什么心事。
张氏当然要问,季青怎么救出来的,陈氏记着季海棠的话,略过了令牌,只说和县令有些交情。
可把张氏羡慕的得不行,坐在末尾的季书一听到季海棠和县令有交情,眼珠子滋溜转的很快。露出一抹笑容来。
等回头,季青走了,张氏和田氏又挨着坐在了一起。
“季海棠那个
死丫头这么就怎么好的命,连县令都认识!”
“指不定是季海棠有几个钱,巴结的!”
“哼,咱们得赶紧把她那块地买了,有钱了,咱们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