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只是在给孩子上户口的时候,两个人觉得有些憋气。以贺征宇的身份,想让孩子名正言顺的成为贺正平的这并不难,但是凌琤跟贺驭东觉得,真是白瞎了这么好个孩子居然给放到二叔那么个糙人名下。
其实大家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希望孩子能在贺家无忧无虑地长大,可是养孩子却从来不光是物质上的事情,情感和教育才是最重要的,但是贺正平对养孩子的想法却是,吃饱喝足,放养就行了嘛,贺驭东差不多也是这么长大的,比那个有娘养的建华强多了。
贺驭东闻言直接把果篮放到了他二叔的肚子上,那上头的伤还没好,可谁让他二叔欠教育?
凌琤跟贺驭东小时候都吃过苦,所以一时半刻虽然对小闹闹没什么亲缘上的情感,但是同情心却是挺足,再加上凌琤现在时间比较充足,所以把闹闹接到家里之后,他跟闹闹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孩子都是谁带的时间长跟谁近的,凌琤天天在闹闹面前出现,又是逗他又是给他吃,还给他换尿布,所以闹闹慢慢就跟凌琤熟悉了,快百天的时候凌琤接近时偶尔还会笑一下,也不知是记住了凌琤的味道还是怎么的。凌琤逗他他就乐,还很喜欢拿胖胖的小爪子拍打凌琤的脸,然后笑得特别“无齿”。
说起来也怪巧的,这孩子百天的时候正好是春节,贺驭东跟凌琤全都在家休息。权大夫夫妻俩回老家过年去了,佣人们有一半放了假,有一半无家可归的就留在贺家过年。小舅孙乐贝也来了,今年没去国外,而贺征宇则因为工作没回来,贺正平是好久都没回来。
本来贺正平对孩子还觉得挺内疚的,毕竟当初兴冲冲说结婚的是他,但是他却什么都没做,反倒是给凌琤和贺驭东添了一堆麻烦。可是看到凌琤和贺驭东年纪轻轻把孩子带得很好之后,他也放心了,拍拍屁股去找赵凯。
凌琤对此已经连鄙视都不屑,因为二叔当时是这么说的,“这辈子只能欠小东的了,等我把赵凯找回来之后努力帮小东分担工作。”
孙乐贝听后是这么说的,“个2b中年就特么会耍无赖,我要是赵凯我也不要他。”说完又看贺驭东,“小东,你爷爷活着半世英明,最错的事情就是死的时候没带上你二叔。”
贺驭东:“……”
凌琤趁着闹闹睡觉跟佣人一起准备了年夜饭,随后分成两桌吃了。吃完贺驭东给一家子人都分了红包,还给闹闹戴上了新买的小金镯。
闹闹刚醒的时候是比较安静的,除非醒很久都不给他吃奶,不然他很乖。宁伯说这孩子不像贺驭东,说贺驭东小的时候一哭都能把街坊邻居吵醒,长得大,力气大,嗓门更大。
凌琤说:“乳名一点都不贴切,真正的乖小子。”
一般像闹闹一样大的孩子晚上都还是要吃个两遍奶的,但是闹闹过三个月后就变成吃一次,吃饱了夜里基本就不醒了,除非是尿不湿里尿得多了或者是睡得热了冷了之类的,但是后者这种情况很少,因为给他找来的两个保姆很尽心。
凌琤原来想过晚上带闹闹一起睡,但是被贺驭东拒绝了,贺驭东说:“我有预感,他要是跟你睡以后你眼里就没我了。别的事都行,这个坚决不能同意!”
凌琤笑笑,转身翻到贺驭东身上,用舌头轻轻舔了舔贺驭东的鼻子,“真不是因为怕不方便这样?”说着下身轻轻磨蹭。
贺驭东的手在凌琤颈间缓缓抚摸,一边享受着凌琤的热情,一边夺回主动权。两个人在一起的第六个年的第一天,就是在这样的激情与温馨中展开新的画卷。
窗外的烟花绽放的瞬间,贺驭东问凌琤,“幸福吗?”
凌琤没有回答,但是满足的笑意却是清晰地挂在嘴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凌琤:哥,刚才好像有孩子在哭。
贺驭东:没有,你听错了。
凌琤:你先停!真的有孩子在哭。
贺驭东:没有,刚才是你在哭。
凌琤:少胡扯!
贺驭东:不信你再接着听听。
凌琤:……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