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也只是象征的表现情绪低落一些。”
“反倒是彩云妹妹要查账,她就有孕了,
事后几次出门,我劝她多休息,她却不在意的说去医馆开安胎药,总之总有借口出去。”
杨菁说着,从桌前站起来,“我不想诟病她,只是将自己看到的告诉县主。”
唐萦歌拉她坐下,“敛秋的事情好办,她要有异心,总能露出马脚。我想知道,小冬子哪去了,他可见了外人,或者府上来了什么人没有?”
杨菁摇头,唐萦歌准备放弃时,杨菁忽然道:“哦,我想起来了,小冬子失踪的那天,府上来过两个外人,是给后院搭火炕请来的泥瓦匠。敛秋说,她的火炕不热了,要求重新砌。”
建安小筑后院有一排下人房,一般深宅大院,男仆人住前院,女婢才随主子住后院。因为陆吉的关系,男女混住院不像话,唐萦歌干脆给那几间房都僻成单院。
如此彩云的住处也跟着提高了,敛秋和赶走的佛冬住一间,各自干了什么彼此其实都不知道。
“那俩个泥瓦匠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都带了什么?”
“到也没什么,来得时候推了独轮车,车上是泥坯,走得时候只有工具。再没别的了。”
如此,人也不是他们带走的,好端端的一个半大男孩怎么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