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首。救不救自己看着办。”
唐萦歌瞥了一眼地上的释放书,竟然真的是无罪释放的。
这个狗娘养的,竟然贪墨舞弊到如此地步。
唐萦歌见好就收,把释放书一拿,匣子依旧抱得死死的。
“聂家赔偿我们还要出吗?要是还要钱,我们还是让他斩首吧。”
吴帆华
眼看着她就要退到大街上去了,这要是闹起来,他的名声可就没了。
“没有没有了,聂家的事情,本官会看着办的。”
唐萦歌把那释放书扬了扬,“不行,我姐姐倾家荡产的救人,再也拿不出钱了,这上面得写着,聂家不许找俞家人麻烦,聂传宝的死与俞家无关。”
吴帆华才不管这俩家怎么闹呢,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和那匣子钱。
“交了罚银,聂家自然不会再找。”吴帆华提笔又加了几个字,唐萦歌把钱留下,高兴的给宫蝶衣看。
“姐,咱们去提人吧。”
吴帆华想骂这姐俩傻,“舍得这么多钱捞人,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姘头。”
他讽刺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一身紫金祥云滚边长袍,嘴上一副八字胡的男人打衙门口路过。
这人年轻又张扬,多金又嚣张,从容不凡地从他衙门口路过。
这叫什么,冤家路窄,吴帆华立即认出了这人。要不是他,自己还是那个吴家人重视的二爷。
好小子,总算是又见到你了,这一次就算到在边也得把你给抓住。
这人正是与吴帆华抢花魁篱落,打斗中伤到翁长柏毁了他仕途的陆吉。
“胡良,胡良!”
吴帆华吼的声调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