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做的无疑,这是在姜府丢了脸,没害成县主,回来泄愤来了。”
“你说到点上了,可这只是一个理由,不是证据。如果她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咬死没做,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腊梅有些不甘心,“可是,难道就这样算了?”
啪地一声,唐萦歌折断了正在欣赏的海棠花枝,那是司空烨房中唯一的一盆盆栽。
“我不过是利用她们为晋西军多争取一些军饷,让皇上知道王爷在这边过得多苦,在饭食上苛待了一些。可给他们吃的毕竟是热汤热饭,而那些将士,吃不上热饭都是常事,伏击时,忍饥挨饿也是常事。不过是想让他们感同深受,同甘共苦一下,就如此心狠手辣。”
腊梅同仇敌忾道:“就是,不过没做好吃的,就发这么大脾气,一再的想害县主,真的是太坏了。”
她看了一眼叶子基本掉光的海棠,对腊梅道,“招惹不起她们,我还是在屋中呆着,不要出去算了。”
腊梅听得越发抱不平,福乐县主不打算追究,还怕得躲了起来,她可不想平白担心受怕一回,她抱着衣服,跑到子丑面前,将唐萦歌的发现全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