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歌想到这女人要害死自己,一刻都不想呆,任凭她疼死转身就要走。
子丑伸手拦住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唐萦歌一把甩开子丑的手,指着地上疼得打滚的女人。
“你看清楚,这里是谁的房间,饭菜是谁准备的,我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不问问她邀请我过来,又想做什么?”
子丑没那么灵光的脑袋,他只知道闻雨嫣的杯子唐萦歌碰过。
而且满桌的酒菜他都吃过,没有问题,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唐萦歌在
换杯子前,在那酒里加了东西。
“你知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很重要,要是没了这孩子,她可能当不成侯府夫人。”
唐萦歌气急,“我再说一次,这桌饭菜是她准备的,出了任何事都与我无关。”
早已经有人去叫了府医,唐萦歌不想站在这里和一头牛生气,只最后辩驳一句。
“清者自清,我没做过,请你污蔑我之前想好了再说。”
闻雨嫣已经疼得全身在颤抖,她死死地抓住子丑的裤脚,嘴唇呈紫绀色,满眼地哀求,“保我的孩子,我不能失去他。”
大夫过来,不过耽搁一盏茶的时间,速度很快,闻雨嫣却早已经痛得晕死过去。
唐萦歌被子丑缠着离不开,正好,她也想知道,闻雨嫣到底因为什么会肚子疼成这样。
大夫号了半天的脉,又看了看瞳仁,还看了看舌苔,最后断定道:“闻小姐应是喝了少量的毒酒,气血运行过快才会发作的急。看这症状此毒应是砒霜。如果是正常人喝了此等的量,虽不至死,遭受一番折磨是难免的。而她腹中有两个多月的胎儿,怕孩子是不能留了。”
子丑恨恨地看了一眼唐萦歌,“真没想到,闻姑娘那般想与你亲近,你却下这样毒手害她,我会叫王爷回来为闻姑娘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