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小手刚想贴上去,想到一手的灰,就将额头贴了上去。
“怎么吃了药,烧得更厉害了?”
肌肤相贴,司空烨再也忍不住唰得睁开眼,吓得唐萦歌猛地起身,转身就跑。
跑到门外还不忘记手捂胸口,“我就是看看烧得厉害不厉害,干吗做贼心虚啊!真是的。”
把人吓跑,司空烨郁闷的心情缓解不少,听她碎碎念,心情竟有一些愉悦!嘴角慢慢勾起,这女人比想象的有意思。
唐萦歌望了一眼已然黑下来的天,神情落寞。
这一天,想干的都没干,时间就过完了,随便刨了几下空地,把挖回来的鸭儿芹种上,浇了水。
耸拉着脑袋看着已经打蔫的菜,“能不能活,就看这副身子是火命,还是水命了!”
前世,她可是养花能手,随便摘一个岔,插上就能活。同学却连一个水培的龟背竹都能养死。她们就说,她是水命,养不活花的人,是火命。
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灶房,她连应付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沉默,让彩云有些害怕。
“小姐,晚上我们吃什么?”
盯着小姐手中的活,她不太敢确定,晚上是不是和中午吃的一样。
“恩,你去煮六个蛋吧!一人两个。今天就先对付一下,你要是饿就多喝水吧!”
说完,她继续手中的活。
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时间,肚子响了无数回,才将手里的凉糕和野菜馍馍做出来。看了一眼灶房的门。
有些糟心!
门板大缝透着小缝,还好没有像大门一样烂掉,关上门,几乎是半阖着眼进了屋,脑子都没动一下,躺下就着了。
司空烨被沉重的胳膊砸醒,就看到黑乎乎像山一样的影在他床外侧,条件反射一般抬脚就要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