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让大夫仔细瞧过了没有?这几日可要当心一些,好生养着。齐王殿下金尊玉贵,身上又有千斤重担,担着黎民百姓,可不能半点闪失。”
萧彺总算是瞥了他一眼,一站一跪,居高临下。
刑丞堰还未来得及换身整洁的衣物,那身绛紫色的锦袍上染着血渍。
夕阳倾洒而下,光线斜斜打在他深深躬着的脊背,仿佛将整个人切割开来,半身明媚发着绮丽般曼妙的光彩,半身幽暗隐着诡异般深不见底的黑。
他姿态很低很低,低进了尘埃里。
“哦?担着黎民百姓?”萧彺戏谑道,“你倒是嘴甜的很,今儿个你身边那条叫嚣的死狗,还骂我……”
四个字四个字的骂了一大堆,他还真一时想不起到底是怎么个用词儿?
他娘的这些文官,读那么多书,学那么多词儿,都他娘用来骂人了吧?
萧彺勉强想起来一个,悠悠道,“……骂我草芥人命呢!”
刑丞堰知晓翟清涟的性子,眼睛里揉不得沙,这骂得都算是轻了。
两人前几日刚吵过一架,他还劈头盖脸骂自己。
想到此处,刑丞堰赔笑道,“不瞒王爷,这翟侍郎向来是口无遮拦,因赈灾之事还骂小人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呢!”
萧彺果然来了兴致,“哦?他也这样骂你?”
“可不是嘛!当时下人们还在,他冲进来骂了我个狗血淋头,实在是让人下不来台。”刑丞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