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白景不明白他为啥又不吭声了,正打算开口问问,大门被人打开了。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请宁王殿下和王妃移步朝晖堂。”
白景起身,嘲弄道,“这就受不了了?我以为至少要坐到傍晚呢!看来,国公爷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
开门的下人黑着脸,驱赶着围在门口说闲话的百姓们,“都散了散了!国公府的门你们也敢偷窥!简直是胆大包天!”
“我呸!国公府!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不过是靠着祖上的阴德,撑着一副门面罢了!哪里有什么真本事呢!”
“就是就是!这当家主母心肠歹毒也就罢了!亲生父亲竟然拿女儿铺路换前程!简直是无耻之徒!丧尽天良啊!”
“还不如我们平头老百姓呢!我们至少有情有义。”
……
骂声四处沸腾,根本招架不住。
那下人气呼呼地说,“来人!”
话落,七八个人拿着大竹扫帚气势汹汹的站了出来。
“干活!”
命令发出,几人举起扫帚朝众人招呼了过去。
群众们没多会儿一哄而散。
有人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喊道,“等着!敢拿扫帚赶我们!我们骂不死你们!”
白景心想,这算是结下梁子了!自己不用出钱,也有人骂了!
“你找的人?闹的这一出?”顾凛不是傻,谣言传得沸沸扬扬,受益者却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可不就是本人使得法子吗?
“略施惩戒,以牙还牙而已!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白景有种报复后得逞的快感。
顾凛心道,“是!把我也给拉下水!效果是挺好的。”
“为了让大家可怜我!同情我!竟然连累了你!实在是过意不去。”白景虚情假意地安慰了一句。
“没关系!能为你所用,是我的福气。”
白景怎么听着这话有点儿讽刺的意味儿?
“来,把这贴上门上!辟邪!”白景随手将那两张蹩脚的狮子图拍在那士兵的胸口。
那力道,差点儿没给他拍出一口老血。